邪王嗜寵:逆天小醫妃

第219章 你說我怕不怕

字體:16+-

(1/3)

第二天天剛亮,葉芸就已經起身準備出去,剛打開房門,便見到已經坐在院子裏候著她的譚文曜了。

葉芸趕緊上前施禮:“外祖父。”

“從今往後你可是掌櫃的,在外麵就無需這麽多的禮數了。”譚文曜雖然臉色沉重,但是仍在開著玩笑,“如今有場硬仗要打,有什麽話我們路上再說。”

“是,外祖父。”

外麵已經有人備好了馬車,葉芸扶著譚文曜上馬車後,看著備馬的下人有些眼生,年約二十多歲身材魁梧的年輕男子,正要細問,卻見那人直直的跪了下去:“奴才聞元正,見過小姐。”

“你是……”葉芸略一沉思,“你便是趙琦的朋友是吧?”

聞元正點頭應下,然後將頭抵地,磕了三個重重的響頭,任葉芸怎麽拉都不起。

葉芸失笑:“在我這芸水居,該守的禮數趙琦應該都會跟你說的,無需如此大禮。”

“小姐。”趙琦走了出來,拱手施了一禮,“其實聞管家已經到府裏有十日了,昨日知道小姐回來,本就要去請安的,奴才想著小姐連日趕路很是辛苦,便讓他不要打擾小姐,所以,今日天不亮他就起了,備好馬車在這裏候著小姐。”

葉芸將聞元正扶了起來:“你是管家,便應該做管家做的事情,備馬這等小事,用不著你。”

“小姐,奴才……”聞元正從小習武,性格淡漠,可眼下也忍不住紅了眼圈,“奴才能得小姐不棄,奴才多謝小姐收留。”

“誒,收留談不上,你做事,我付你月銀,芸水居不留閑人。”葉芸輕笑,“但是能做事者,打賞必不會少,聞管家,家裏的大小事就交給你了。”

說完,她也趕緊上了馬車。

譚文曜看著葉芸輕笑著搖頭:“無論如何,你如今也是這芸水居的主人,理當有個主子樣的。”

“外祖父,真正想要一個人對你臣服,並不能使用強權。就像以前在葉府,那崔氏將我母女三人當作連下人都不如的地底泥,娘和萱兒一見到他們那房的人,都會嚇得直哆嗦,你說我們真心服他們嗎?自是不服的。不然的話,芸兒也不會想盡辦法的跟他們分家。”

譚文曜眼睛一紅,都怪他當初狠心,連她們母女受了這麽多的委屈都毫不知情。

若是早知道,豈能容他葉家如此欺辱?

葉芸看出譚文曜的心思,趕緊說道:“外祖父,其實這次葉智能夠落馬,聞元正居功至偉。”

譚文曜不解的看著她。

“聞元正是趙琦的同鄉,因為出身不好,隻能行跡江湖,靠著招搖撞騙過日子。但是為人精明,而且頗重義氣。趙琦上次去明遠,就是請他幫的忙,拿到了慕容傑的證據。如今我芸水居有不少的人在盯著,平時我們都不在家,就留下外祖母和娘,還有萱兒。

若是有人欺負上門,你也知道外祖母的脾氣,兩句不合肯定就動手了。有個精明能幹的人在府裏周旋,芸兒外出才能安心。”

譚文曜一聽到葉芸描述的鍾穀芙,生動且真實,他也不禁咧嘴一笑:“你還真是了解你外祖母的那個火爆脾氣,你說,她都一大把年紀了,還當自己是當初英姿颯爽的女將軍呢?”

話聽著像是在嘲諷,但是譚文曜滿眼的得意。

葉芸捂嘴輕笑。

良久後,譚文曜正了正神色:“芸兒,咱們說回正事,昨日你可是有事瞞著我們?家裏那兩個女人你可以騙,但是外祖父可並非如此好騙的。而且,你也總得告訴外祖父,你接下來打算做什麽吧?你外祖母說的,家裏的護院多達三十幾個,這可不是一般的小門小戶能做到的。而且,個個武功高強,都是以一擋十的高手。

外祖母總是在我耳邊說,你一定在偷偷摸摸的做著什麽驚天動地的事情,除了享王一事,你告訴我,不得隱瞞。”

葉芸施了一禮:“是,外祖父。”

葉芸將這次從蘇雲縣回來一路上的追殺都說了:“短短三日行程,卻遭遇了七次的刺殺,最開始芸兒也以為是衝著我和慕容傑來的,可是在慕容傑中毒之後,芸兒才覺得此事並沒有那麽簡單。而且,在這之前,我無意中查得兩個人,徐福和朱囿材。”

“徐福?”譚文曜不禁皺了一下眉頭,想也半晌,“可是當年樂妃身邊的領事公公?”

“是。”

“可他不是早就已經死了嗎?”

葉芸搖了搖頭,沉聲說道:“可是現在他是真正的死了,死於朱囿材之手,昨日進宮的時候,聽到有人議論,朱囿材於禦藥房中自盡。他一沒仇人,二沒家人

,三沒受罰,為何突然之間好端端的就自盡了?朱囿材親口承認,他殺徐福,隻是為了自保,怕徐福說出當年之事。具體什麽事,他沒說,可是為何芸兒一問起樂妃的事情,他們就都死了?”

“芸兒,這件事與你無關,不要再往下查了。樂妃和長孫家的事情,十年前就不清不楚,皇上對外宣稱,是要保住樂妃的名聲,可也正是因為如此,所有的事情都沒有證據。既無證據,此事又是宮中禁忌,你切莫觸及皇上的底線。”

“外祖父,你可知道朱囿材是閹人?”

譚文曜的眼中沒見絲毫的驚訝,他很淡定的點了點頭:“知道,因為當年替他保住小命的人正是你外祖父我。我與那朱囿材也算是多年的酒友,有一次他喝多了,一直在那說樂妃與焸王之間有問題,我當時已經勸過他禍從口出,但是他偏不聽,不知道找了什麽人去告訴了皇上。

結果後來皇上查明真相,一怒之下,殺滅他九族,還是樂妃娘娘求的情,才保住了他朱家的血脈。”

“那他有沒有跟你說過,他又是從何處得知樂妃與焸王之間的關係的?難道……是徐福?”

“這倒不是,其實徐福並不是奸的,他也就是膽子小,樂妃出了事之後,他就嚇得要死,生怕皇上以守護不力之罪將他斬了。估計就是那會兒趁亂就逃出宮了吧……至於朱囿材,他說是焸王身邊的近身告訴他的。不過,自從那次的事之後,朱囿材便極少再出來走動,更別說會友了。

所以,我與他之間也慢慢的疏遠了,沒有半點聯係。朱囿材雖說是留下了性命,皇上也力證了樂妃和焸王的清白,可是焸王經此一事,還是堅持出家。”

譚文曜似笑非笑的看著葉芸:“芸兒,故事聽完了,你可覺得這裏麵的細節簡單?你如今在宮裏剛剛有了些名聲,便遭到別人精心的設計,欲置你於死地,當初連焸王都沒能逃過別人的算計,更何況是你?你……怕嗎?”

“與其讓別人在背後費盡心思的設局,倒不如直接抓到這個設局之人!外祖父,芸兒不怕,那外祖父你怕不怕?”

譚文曜突然眯眼一笑:“我連你外祖母都敢娶,你說我怕不怕?”

葉芸不禁大笑出聲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