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第一少

第15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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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少 第1561章

玄世璟一邊聽,一邊點頭。

“嗯,不錯。”玄世璟笑道:“如此的話,王家也算是作繭自縛了。”

晉陽可以說是為玄世璟指明了一條道路,登州的錢莊,不一定非要查的這麽清楚,既然王家拿這樣的方法來糊弄朝廷派下來人,那晉陽的這個法子,也是讓他們自食苦果了。

“那夫君也就無需在錢莊做夥計了,怪累的。”晉陽說道。

“無妨,我在錢莊還是有好處的,就看看王貴他們還能在錢莊鬧出什麽幺蛾子來。”玄世璟笑了笑說道。

幾天過去,玄世璟依舊是中規中矩的每日在錢莊裏當他的夥計,幹他的活兒,與錢莊的管事也是經常碰麵,至於王貴,自從上次親自過來一趟之後就再也沒有見過他了,不過百騎司的人一直都在盯著他,他在做什麽,玄世璟也知道。

倒是錢莊的管事,玄世璟偶然聽他念叨過一次,念叨說朝廷派的人怎麽還沒有看到影子。

估計他也是想早點兒把這事兒給躲過去,這麽一直吊著,總是讓人覺得心驚膽戰的。

第一千一百零七章:門生

日子照常過,玄世璟在錢莊裏化名王敬當夥計,親眼看著錢莊裏的人是如何堵窟窿平賬的,等到賬本和庫房裏的錢財全都對上了,錢莊的管事麵色上看起來也輕鬆多了,連帶著心情也好了。前幾天看管事的總是愁容滿麵的,最近這兩天,臉上倒是能看到真切的笑意了。這是心頭重擔放下來的笑意。與此同時,錢莊庫房裏的錢財堆了一庫房,底下存錢的錢庫也都已經充滿了,這些日子,王家不但沒有從錢莊裏再弄錢,反而往錢莊裏送了不少錢,再加上如今一開春,北方的河運也和海運接上了,錢莊的生意好的不得了。錢莊的管事等了這麽長時間,但是依舊沒有等到朝廷的人到登州的消息,所以他難得直接去了王貴在登州城的宅子,去拜訪了王貴。“三公子,這朝廷的人什麽時候到錢莊這邊來啊,雖然咱們的賬麵都沒什麽問題了,可是總是這麽等著,也不是個事兒啊。”管事的說道。“既然賬麵沒問題,庫房裏的錢也都對的上,你著急什麽?”王貴不急不緩的說道:“等著就是,說不定,人家已經到了登州,隻是暫時沒有讓咱們知道而已。”先前齊國公是怎麽查洛陽錢莊的?不也是悄悄的到了洛陽,然後暗中查探,等到證據都拿在手裏的時候,再幹淨利索的拿人殺人?“但是現在庫房裏的錢,按理說的話,超過一定的數額,是要封存運往長安的。”掌櫃的說道:“三公子,別忘了,除卻朝廷派遣來的人,地方官府還要過目錢莊的賬本呢。”“往常你們都是怎麽瞞過地方官府的官員的?”王貴問道。“還不是使些銀子,讓下來查賬的人高抬貴手。”錢莊管事的說道:“拿了好處,他們自然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但是現在小的估摸著,這法子恐怕要不好使了,洛陽縣令一死,地方官府的官員怕是肯定不想沾染錢莊這邊兒的事兒了,那可是前車之鑒啊,有再多的銀子,有命賺錢沒命花,誰樂意啊。”王貴摸索著自己的下巴仔細想想,也還真是這麽一回事兒,現如今,他這個王家人又不好出麵去見官府的人,對於他們來說,官府那邊,也是一道坎兒,平常的時候若是沒有長安那邊的來人,肯定是好糊弄的很,無非就是給點兒銀子喂飽他們,但是現在在這個節骨眼兒上,事兒怕是不容易辦了。錢莊的錢運到長安去,那可還行,庫房裏的錢,大多可都是從他們王家搬出來的,要是送到長安去的話,那這一下子,他們王家不就栽了嗎?王家老太爺給王貴出的這主意,所以這些錢,那時候都是連夜從琅琊運到登州來的,等躲完了這陣兒還得運回王家老宅呢,送到長安算是怎麽回事兒。王貴還在盤算著,不能讓王家吃了虧。“這樣吧,這兩天我這邊抓緊讓人打聽一下消息,要是有了消息,想辦法趕緊讓他過來查,至於登州的地方官員,我記得,好像登州的刺史是我們王家的門生,至於這邊的縣令,你就別擔心了。”王貴說道。“好嘞,這樣啊,小的這心就安安穩穩的放在肚子裏了。”錢莊管事笑道。登州的刺史是這登州城縣令的頂頭上司,而那刺史,可是王家老太爺的門生,要是真有王家老太爺的一句話,登州城的縣令,還不是得顧忌著點兒。到底是背靠大樹好乘涼,錢莊的管事到了王貴宅子上走這麽一趟,心裏也是越來越有底氣了。至於王貴,看著錢莊掌櫃的離去的背影,嘴角微微翹起,冷冷一笑。這麽沉不住氣,以前是怎麽辦事兒的。王貴也覺得這回事穩穩當當的了,因為即便是他,從現在的賬麵上來看,再核對錢莊庫房裏的錢財,也是一點兒毛病都找不出來,萬事俱備,就等著那位齊國公過來查錢莊了。王貴倒是想要看看,這位齊國公能使出什麽手段來。王貴覺得,鄭鈞在洛陽栽跟頭,完全就是因為事先一點兒消息都不知道,被那位齊國公打了個措手不及,現如今跟當初洛陽的情況可是一點兒都不相同。王貴認為,自己已經做好了萬全的準備,來應對齊國公過來調查錢莊的事兒了。隻要證據不足,就算是皇帝,也不敢對王家怎麽著。至於錢莊裏王家送過的那些錢,也的確是暫時寄放在錢莊的,肯定不能讓人運送到長安去,錢莊管事說的話,也的確讓王貴想再回琅琊一趟去。王貴打算回琅琊去找他爺爺,疏通一下登州刺史的關係,讓地方上暫時不要來攙和錢莊的事兒。不讓他們管就是了,他們不是想保全自己嗎?暫時不管錢莊的事兒,他們的罪過也隻是一時疏忽而已,出不了什麽大問題,但是要是管了,那這些官員肯定就是兩頭不落好。王貴知道登州的官員會如何選擇,所以他不慌。打定主意之後,王貴便吩咐下麵的人套馬車,回琅琊王家老宅,去找他爺爺商議這件事兒。琅琊王家老宅庫房裏的錢財被掏出了大半,庫房裏有些空蕩蕩的,雖然看著有些心疼,但是為了身家性命,家裏人的前途,這些錢也不得不往外搬,好在,往後都是要回來的。王家老太爺的安生日子還沒有過多久呢,這天在書房的躺椅上休息的時候,又聽到外麵管家著急忙慌的進了書房。“什麽事兒啊,這麽慌慌張張的。”王家老太爺慢慢睜開眼睛問道。“老太爺,三公子從登州回來了,說有急事兒要見您。”管家說道。“讓他進來吧。”王家老太爺說道。沒多久,王貴從外麵走進了書房。王家老太爺的這個書房,他來過的次數屈指可數,雖然他是王家的嫡子,但是不是嫡長子,要說受重視的程度,是遠遠不及他大哥二哥的,否則這件事兒,也輪不到他離開長安回老家這邊來安排。他的大哥二哥現在還都在長安,安安穩穩的做官呢,這件事兒,就隻能由他這個當弟弟的出麵打理。說起來,王貴又何嚐沒有一顆做官的心思呢?隻是在王家的第三代之中,必須要有一個人接手打理王家的產業,庶子旁係沒那個能耐,王家老太爺也不會讓他們插手家裏的錢財問題,所以,這個人隻能是身為三子的王貴來。

“爺爺。”王貴走進書房之中,拱手躬身朝著王家老太爺行禮。

第一千一百零八章:再回琅琊

“貴兒啊,怎麽從登州回來了?那邊的事情了結了?”王老太爺問道。“回爺爺,還沒有。”王貴說道:“錢莊那邊,入庫的錢財和賬麵已經平了,萬事俱備,但是暫時還沒有齊國公的消息。”“那就不必著急了,反正該去的,他肯定要去,跑不了,他這一趟從長安出來,為的不就是這事兒嘛。”王老太爺胸有成竹的說道:“隻要他找不到咱們的破綻,錢莊那邊的賬麵兒沒問題,對得上庫裏的銀子,那他也就不能把王家怎麽著了,隻是,此事過後,錢莊那邊,咱們家還是少插手,說起來,你們這些後生啊,膽子實在是太大了,什麽地方的錢也敢往外頭掏。”王貴離開琅琊的這些時日,王老太爺偶爾間也會想起關於錢莊的事情來,越是想,心裏就越覺得不對勁。都說人活的歲數越大,膽子就越小,畢竟活的時間長了,見識過的東西多了,知道的多了,心裏總會有害怕的地方,王老太爺就是這樣,因為一大把年紀了,致仕了,不在朝堂上了,到了回家享清福的年紀了,每天躺著沒事兒幹,就想琢磨點兒事兒,正好最近王家跟錢莊的事兒要整理清楚,王老太爺就往這方麵去想了。越是想,越是覺得心驚膽戰啊。王老太爺希望這次能夠順利的把玄世璟給糊弄過去,糊弄過去以後,王家的後生,就別再幹這種事兒了,說起來,王家的錢又不是不夠用,何必把自己置於火上烤著呢?錢莊關乎大唐朝廷百姓,本就不應該伸手,年輕人,拎不清啊。“孫兒經過此事,也算是明白了,不過,這次咱們王家一定能把這事兒給鏟平了,此事一了,咱們家就從錢莊之中抽身出來。”王貴說道。“能做麽做是再好不過的了。”王老太爺說道:“你也不會無緣無故的就從登州再趕回來,說罷,有什麽事兒需要我這個老頭子出麵?”“爺爺,是這樣的.......”王貴將他的擔憂全都告訴了王老太爺,王老太爺一邊聽,一邊點頭。“事兒是這麽個事兒,但是爺爺也有些話要勸你,這些錢雖然是從咱們家拿過去的,但是真要是保不住了,那就保不住了,不要了,家裏有不少的產業,總能把錢給賺回來,但要是再在這上頭走什麽關係,動什麽手腳,難免會落人口實啊。”王老太爺說道。“爺爺的意思是,那批錢,就這麽給錢莊了,給朝廷了?”王貴不可置信的問道。王老太爺點了點頭:“正是如此,若是如此的話,也算是破財消災了不是?看開一些,錢這種東西,咱們家裏夠用就行。”雖然王老太爺說的話有道理,也是個最穩妥的法子,但是王貴心裏卻是放不下,也咽不下這口氣。那是多少錢財,搬空了王家老宅的庫房送過去的錢財啊,錢莊的錢庫之中堆得滿滿當當的,一打開箱子,金銀的光芒閃得人眼睛都覺得難受。那麽多錢,說不要了就不要了?王貴沒有那個魄力,沒有王家老爺子這般看得開,也沒有這份淡然。“可是,除卻這些,不是還有咱家的產業嘛。”王貴說道。老爺子不在乎錢,對於家裏的產業,總不能也不在乎了吧?一大家子人,沒有自家的產業來賺錢,他們吃什麽喝什麽?拿著什麽出去應酬?人要是往高處走,除卻靠著人脈關係之外,更多的,還是利益,錢財的往來是必不可缺少的,不管是王家付出也好,收獲也好,有來有往,有往也才有來。“怎麽,錢莊那邊,咱們的產業也出問題了?”王老太爺問道:“產業隻是抵押在錢莊名下,等事情過去之後,再收回來就是了,能出什麽問題?”“收回來是能收回來,可是收回來之後,原先的窟窿要怎麽填補?”王貴說道:“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啊。”“那你有什麽辦法?說說聽聽。”王老太爺見孫子這般說,他覺得應該是孫子有辦法了,隻是來找他,借他的力量來施行罷了。“爺爺,孫兒聽說,這登州的刺史,是爺爺的門生來著。”王貴說道。“怎麽,還真想走別的路子?”王老太爺說道:“雖然登州刺史是我的門生,但是人家未必就不怕齊國公,即便是招呼了他那邊,等齊國公一到,他能摟得住嗎?這事兒他不但摟不住,一旦做砸了,他自己可就難以保住了,他是不會冒這個險的,應該說,他就不會插手這件事兒。”“孫兒要的就是他不插手這件事。”王貴說道。“什麽意思?”“爺爺,方才孫兒也說,地方上的官府是要查錢莊的賬本的,一旦錢莊的錢庫之中的金銀數目達到了一定的數量,就要運送到長安去,現在登州錢莊裏的錢,十有八九可都是咱們家送過去的,這筆錢可不能送到長安去,送了,那咱們可就真追不回來了,不送,那就要避免登州的地方官府去錢莊查賬,刺史是登州縣令的頂頭上司,隻要他示意一句,這賬,地方官府就不會去查,到時候即便是問起這回事兒,頂多是個疏忽而已,算不得大事兒。”王貴說道:“原本錢莊避免地方官府查賬,都是送錢送東西,但是現在不成了,風聲緊,他們不敢送,官府的人也不敢收。”“事到臨頭都會給自己撇事情啊,人之常情而已。”王老太爺說道:“往日裏,收人錢財,替人辦事兒,到如今,人家不收了,也不能強求。”“所以說,孫兒想要請爺爺幫忙,就隻有一句話的事兒。”王貴說道:“雖然事情不一定會往孫兒想的方麵去發展,但是有備無患總是好的。”王老太爺聞言,歎息一聲:“也罷,就按照你說的做吧,我會著人去給那邊帶個口信。”信是不能寫的,容易留下成為證據,所以這些話,隻能口頭傳,傳話的人,還得是王家能夠信任的過的人,從家生仆裏頭挑人,或者,王貴親自去一趟。王貴不方便出麵,所以也就不能去見登州刺史了。說起來,王老太爺也算是挺待見這個孫子的,隻是他是家中的老三,上頭還有兩個哥哥,他的那兩個哥哥,真要是比起來,不比王貴聰慧許多,但就是運氣好,提前做了官,在長安城落穩了腳跟,至於王貴,隻能說是時運不濟吧,不然走走仕途,肯定比他的那兩位兄長要強不少。“如此的話,有勞爺爺了,孫兒還要繼續趕回登州,盯著那邊,一麵出什麽差池。”王貴說道。王貴親自跑一趟回琅琊而不是寫信,就與王老太爺派人給刺史傳話的道理是一樣的。

第一千一百零九章:行事隱秘?

洛陽那邊的事情給他們留下了足夠的陰影,百騎司都出來了,這要是雙方書信之間的來往,指不定什麽時候就被百騎司的人見縫插針了。

對於百騎司,知道百騎司這種存在的官員,對於這些人是恨得要死,但是卻是不能對他們出手,甚至不能得罪他們。

說的不好聽一些,他們是天子的鷹犬,聽天子的話,為天子辦事兒,他們要是得罪了人家,指不定有多少小鞋穿,他們若是犯事兒,自有皇帝去收拾他們。

當然,皇帝也不會無緣無故的閑著沒事兒去收拾自己身邊兒的人,百騎司裏的人可不想朝中的大臣。

皇帝想要他們死,也不過是一句話的事兒,正是因為如此,百騎司是對皇帝忠心耿耿絕無二心,皇帝也信任百騎司的人,皇帝與百騎司之間,朝中的大臣是插不進去的。

這也就是說,一旦被百騎司的人拿到了實打實的證據,證明了王家與錢莊之間有更深層次的來往,為了錢莊而勾結地方上的官員,書信落在了百騎司的手裏,那王家可就徹底完了,鄭家的今天就是王家的明天。

因此,王貴寧肯自己舟車勞頓的從登州到琅琊不眠不休的趕路,也不願意寫一封信讓下麵的人送回琅琊王家老宅之中。

王家老太爺給自己的門生傳信兒也是這個道理。

防範的,就是百騎司的人。

那幫人可是無孔不入啊。

當年王家老太爺在朝中當官的時候,皇帝的位子上坐著的還是高祖皇帝,那時候世家的日子多滋潤呐,等到如今的太上皇成了皇帝,世家的日子就一天不如一天,但是差別也是不大。

至於百騎司,便是當今太上皇坐殿的時候組建起來的,現如今又傳給了現在的陛下。

從現在的一切看來,當今陛下將百騎司利用的還不錯,可謂是人盡其用了。

可是這麽用起來,這讓底下的人覺得害怕啊。

“你就先回去吧,登州那邊,不到萬不得已,你也不要露麵,知道嗎?”王家老太爺說道:“如今的大唐,已經變了天了啊,天子不再是原先的那個天子,當今陛下雖說剛剛繼位,但是這一番手段下來,讓爺爺這個老人家,都覺得不寒而栗。”

若說以往李二陛下對世家還是和顏悅色的,那李承乾繼位之後,就從來沒有給過世家好臉色看,若是平日安安穩穩的也就罷了,一旦世家弄出點兒什麽事兒來,那就跑不了,哪兒還有什麽情麵可講?

在李承乾看來,該講的情麵在貞觀朝已經講過了,給了機會,知道珍惜的,李承乾心裏有數,給了機會,不知道珍惜的,那就別怪他拿著大唐律例來說事兒了。

正是李承乾的這種雷厲風行,一開始讓世家的掌舵人覺得李承乾成了皇帝之後坐不住,性子有些急躁,可是隨著時間的推移,李承乾的這種性子,漸漸的開始讓人害怕了。

這麽長時間,如今皇帝的手段是越來越讓人防不勝防了,因為沒有人能看透皇帝到底想要做什麽,包括皇帝身邊的近臣都不成。

可能那位齊國公會知道些皇帝的想法,可是他們倆人幾乎就是穿一條褲子的,他們倒是想接觸玄世璟,可是人家給機會嗎?即便是接觸上,除卻勸你善良之外,還能有什麽?

什麽都沒有。

“是,孫兒保證,隻要這次咱們王家能夠平安渡過這一關,錢莊的事兒,就到此為止了。”王貴說道。

“知道就好,這次的事兒,不管咱們損失與否,都算作個是個教訓了吧。”王老太爺說道。

自從致仕之後,他就在家裏過安穩日子,不想再去攙和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了,為了王家也好,為了他自己也罷,王家涉及的東西多了,也不是什麽好事兒,樹大招風,尤其是在這個節骨眼上,新皇繼位到現在,要做的不是在朝中爭強好勝,而是要穩住自家的勢頭,別去貪多,貪多嚼不爛。

王貴就在琅琊住了一晚上,第二天又折騰著悄悄的回了登州,而他的一舉一動,王禹早就派百騎司的人盯著了,百騎司的人也就跟著王貴這麽來回的折騰。

當玄世璟知道王貴的動向之後,也不得不感慨,王家人對待這件事上,還真是謹慎,怕是被鄭家的下場給嚇到了吧。

王貴現在並不知道他的一舉一動其實都已經掌握在百騎司的情報線索之中了,他還在為王家插手錢莊的事情所做著努力,他努力的解決這件事,花費的時間也不過是最近的這一個來月而已,而百騎司盯這件事情,已經整整盯了兩年了,若是還摸索不住他們的性子,那百騎司就真的可以解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