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尤其是調戲兩個字,用的簡直就是出神入化,讓秦澤實在無路可逃。
這一首《葬花吟》可以說是勾勒了一副少女葬花的畫麵,短短幾字借花映人,雖說是人葬花,倒不如說是花葬人。字裏行間幾乎字字滴血,句句傷情。
那邊躲在水邊的李詩韻也是一時之間呆住,她的確是有些感歎殘花的逝去,倒卻沒想太多。現在聽到秦澤這麽一說,頓時就感到心裏升起了無盡的哀傷。
施施然站立起身,亭亭玉立地向著秦澤就走去。看到李詩韻主動走來,那些原本還想著湊上去和秦澤打招呼的人,紛紛都是退了開去。
就連一邊的二虎也是跟著王甫站在了一邊,弄得秦澤自己覺得尷尬無比。身為一個純度一百的屌絲,大學期間作為一個工科生,幾乎四年都沒和幾個不長胡子的女生,說過幾句話。
現在突然有一個沒得不可芳物的女子,向自己走來,這讓秦澤頓時沒了主意。
不過好在臉皮這東西,厚起來刀槍不入,在回憶了自己看過的各種宮廷戲之後,秦澤先行衝著走來的李詩韻打招呼道:“小生秦澤,先前出言有失方寸,還望姑娘見諒!”
一句話說的秦澤差點沒有咬到舌頭,心裏又開始盤算起來,要不要向係統買個大唐生活指南,想了想還是沒有下定決心。
“公子不必多禮,小女子這番過來,不過是想問問公子先前所作之詩可有名字?”不得不說李詩韻從任何一個方麵,都算得上是真真的大家閨秀,符合了秦澤對於這四個字的所有了解。
不遠不近,既不過分熱情也不至於生分,每一個舉動都恰到好處。
“哪裏是我所做,不過是同鄉所做。今日見姑娘氣質出眾,倒也有感而發。詩名倒是沒記住,姑娘若是喜歡就起一個名字吧。”秦澤文縐縐地說了一大段,倒也沒有說瞎話。這詩的確不是自己所做,自己也不過截取了其中一小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