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優璿瞪向靳嵐,“這件事根本就是針對我,爸,就算你偏心,也該用心想一想,我才剛回國,除了你身邊這個恨不得我消失的女人,還有誰迫不及待的想要我身敗名裂?”
“還有,”秦優璿抓著雜誌,往前一站,“我那天看見管家拿著一個包裹,說是她的,敢問一句,那個包裹裏,裝的是什麽?如果我沒有記錯,她可從來不用網上買的東西。”
秦優璿字字珠璣,一想到是眼前這個女人造謠生事,捏著雜誌的手越發的重了。
“哎喲,我的大小姐,你可別自己不爭氣還賴給我,我成天在家,哪裏知道你在外麵惹了這麽的桃-色-新聞,你可別想賴在我頭上。”
靳嵐看了一眼秦默,發現男人似乎也在思考是她做的可能性,一時也急了。
“好,你說照片是我陷害你,那你自己說,你是不是去了至尚這樣的夜場?這個總不是我逼你去的嗎?默,我知道後媽難當,我已經很小心的避開她了,可是她自己不爭氣,現在還要拉我下水,我容易嗎?”
靳嵐依偎進男人的懷裏,悲慟欲淚。
“你……”秦優璿氣得磨牙。
她會去至尚,根本不是外界看到的這樣,現在倒成了別人抨擊她的理由。
秦優璿是有理也說不清。
“照片上的人是你,至尚也是你自己走進去的,你還有什麽可說的?”秦默的情緒已經慢慢的平複了下來,看著秦優璿。
既沒有因為她的一麵之詞就責怪靳嵐,卻也不再大動肝火。
男人剛毅的麵容冷漠,瞟向靳嵐的眼神卻帶著幾分警告,後者還想多說什麽,都訕訕的閉嘴了。
“既然承認了是自己做的事,不管孰是孰非,照片又誇大了多少事實,這段時間,你都給我好好呆在家裏反省,公司也不要去了!”秦默一錘定音。
“我不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