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紹恒負手站在審訊室隔壁的監察室裏。
麵前是一堵透明的單向牆壁,他能夠看見對麵屋裏的情形,對麵屋裏卻看不見他。
“霍少。”
“霍少。”
這屋裏監視審訊的人馬上站了起來。
霍紹恒抬起手臂對他們做了個手勢,視線定定地看向那麵牆後的情形。
胡傳信在特別行動司駐地的審訊室隻支撐了十五秒的時間,就全部都招了。
“……那日本女人叫……叫山口洋子……是我在福臨門喝酒的時候認識的,當時她一個人,聽見我在跟哥們兒胡吹,要找點厲害的媚藥……高興高興,她就湊了過來,自我介紹說有全世界最好的媚藥,就看我出不出得起價錢。”胡傳信忍著巨大的痛苦,斷斷續續說道。
這胡傳信還不算傻到底,居然還知道隱瞞他們利用這媚藥算計顧念之的事。
霍紹恒的眸色黑不見底,深邃莫測,一隻手抬起來摸了摸自己的下頜,沉吟半晌,他轉身就走,同時打開藍牙耳機,對趙良澤下命令:“查山口洋子。”
胡傳信因為和山口洋子交易過,知道她更多的情形,所以趙良澤也加入了審訊,從胡傳信嘴裏套出了更多有關山口洋子的消息。
知道得消息越詳細,他就越容易查到這個人。
離開審訊室,趙良澤回到自己的辦公室,立刻聯網進入帝國海關數據庫,查找今年入境的名叫“山口洋子”的日本遊客。
沒過多久,一行行數據反饋回來,趙良澤雙手飛快地在鍵盤上敲打,逐漸縮小自己的搜索範圍。
十五分鍾後,他已經將消息排查到隻有三個女人了。
“霍少,查到今年有十五個名叫山口洋子的日本女人入境,排除十二個年齡不符的,剩下三個。其中第一個和第二個一個月前就離開了我們國家,跟胡傳信說的時間對不上。隻有第三個山口洋子,是半個月前入境,期間正好待在C城,而且查到她的信用卡曾經在福臨門會所消費過。如果沒有意外,這個山口洋子,就是賣H3aB7給胡傳信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