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頂粉鑽冠冕,曾經屬於俄國葉卡捷琳娜女沙皇,是她的婆母伊麗莎白女沙皇送給她的聘禮。
顧念之周歲那年,由顧祥文在佳士得拍賣行以7000萬美元的高價買下,作為自己女兒的周歲禮物。
這頂粉鑽冠冕,應該就是一直伴隨在她身邊的東西吧?
對小姑娘來說,代表小公主身份的任何東西都是她們的心頭好。
連枕巾都能披在身上裝公主的年紀,怎麽可能忽視那麽漂亮的粉鑽冠冕呢?
“是不是那頂粉鑽冠冕?我猜得對不對?!”
顧念之激動不已,兩手交握,頂在自己麵前,“不僅是因為它本身的價值,對於小姑娘來說的吸引力,還有,我父親也留下很多線索,你還記得泰姬陵嗎?泰姬陵前水池裏倒映出來的是戴著皇冠的少女!還有那張紙條!”
如果說達斯診所花體英文詩指引的方向,是顧祥文在開普城一所銀行地庫裏的保險箱,那裏麵有顧念之祖父顧浩澤留下的那封遺書,和五幅dna分子結構圖,那麽泰姬陵那裏的線索,怎麽又會沒有特殊的指引方向呢?!
那都是顧祥文七年前同時留下的線索啊!
況且顧念之現在知道,達斯診所那首“alittlegirlneedsdaddy”的花體英文詩,指引的不僅僅是祖父顧浩澤的遺書,還有顧祥文在好望角那個海域停泊的潛艇……
何之初見顧念之眼睛瞪得圓圓的,嗤地一聲又笑了,“你說是就是吧……”
“那到底是還是不是啊?!”顧念之忍不住跺了跺腳,嬌嗔一聲,恨不得拿刀撬開何之初的嘴。
那神情鮮活靈動,俏美誘人,可她自己一點都不知道,這個樣子對何之初的殺傷力有多大。
他笑容頓斂,抿了抿唇,移開視線,恢複了清冽冷漠的語氣,淡淡地說:“是還是不是,你自己去查一查不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