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之初那種地位的人如果看家裏兩個花匠不順眼,需要這麽費勁地偽造一個視頻倆陷害他們?
這話說出去全帝國的人都不會信。
“這個視頻是何少提供的?!”金婉儀目瞪口呆,伸長了脖子,額頭青筋畢現。
顧念之用激光筆把大屏幕上的溫大有和梁美麗也圈了起來,淡定地說:“不然這個案子怎麽會懸案重啟?自然是有切實的證據。”
溫守憶垂眸看著自己的大拇指,已經被咬得出血了,疼得心裏一抽一抽的。
顧念之再次看向溫大有和梁美麗,厲聲說:“被告溫大有和梁美麗,這個小孩是誰?要不要我來告訴你?!”
“她就是我,十二歲的顧念之。”
“被你們兩人趁熄燈的時候,用沾了triazolam,又叫三措倫的手巾捂在她臉上。”
“三措倫是苯二氮卓安定類催眠藥物,經過秦瑤光實驗室的改進,發揮作用的時間從十五分鍾,縮短到零點一秒。”
“它本來是淺藍色藥片,但是也可以溶於水,捂在口鼻處,隻要零點一秒的接觸時間,就能產生鎮靜催眠的效果,還能產生短暫的記憶缺失。”
“你們倆一個人捂住她的口鼻,給她披上鬥篷裹住她的身形。”
“一個摘下她的粉鑽冠冕,給她戴上麵具遮住她的臉。”
“然後迅速拉她站到何少斜後方的位置。”
顧念之用激光筆圈出那個穿鬥篷戴麵具的小女孩同何之初之間的距離,僅僅兩步遠,卻從此讓他們分離在兩個世界。
想到那天何之初知道真相之後痛到麻木的那張臉,顧念之有一絲恍神。
她閉了閉眼,將那股情緒壓了下去,繼續說著溫大有和梁美麗的作案手法。
她語速平緩,神情淡定,就跟在說一個不相幹的人一樣。
法庭上的人都被她的情緒感染了,同情而擔心地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