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老爺子年紀大不說,也是秦氏私立醫院集團的董事長,這樣的身份地位,卻沒有用身份壓人,而是以一個老父親的身份向何之初求情,要見一見秦瑤光。
“何少,是我這個做父親的沒有做好,讓她任性妄為,但是我敢擔保,她絕對沒有做什麽見不得人的事。她這人,吃虧就吃虧太性子太直,不會拐彎抹角,所以總是讓人誤解……”
秦老爺子苦苦哀求。
其實他就算不求何之初,兩個小時之後,秦瑤光會被轉交給法院係統,秦老爺子肯定能見她。
但是他卻選擇來求他。
何之初不為所動,神情冷漠地看著秦老爺子,說:“秦老爺子,秦瑤光有沒有做見不得人的事,您如何給她擔保?她做什麽實驗,您都知道嗎?”
秦老爺子愣了一下,喃喃地說:“她做的那些東西我又不懂,我隻要醫院能賺錢,能給股東交代就好。她這些年將我們秦氏的醫院經營得很好,手名利雙收都不為過,我也不知道怎麽會這樣的事。”
“您真的不知道?剛才路上,我們的軍車都被燒毀了,您覺得,誰會這麽喪心病狂?”何之初清冽冷漠的嗓音透著疏離和隔膜。
溫守憶在旁邊看了何之初半天,見他都不假辭色,神情明顯黯了下來,輕聲說:“秦老爺子生了一場病,這陣子都不在帝都,而是在Z城。”
“昨天才知道秦姨出了事,又聽說她實驗室的工作人員在車禍中被燒死了,覺得事態緊急,才不顧病體,掙紮著從Z城飛過來。”
秦老爺子神情嚴肅起來,對何之初問道:“何少,那車禍到底是怎麽回事?我很擔心瑤光的安危,我覺得那場車禍不是衝著那些實驗人員來的,而是衝著她來的!”
“她在你們這裏,還要更安全一些,所以我沒有第一時間趕過來,而是處理了網絡上的一些不實言論才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