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六章雌雄大盜
女人姿態曼妙,一對豐胸在桃紅色抹胸裏麵上下跳動,自有一番撩人的景象,月色灑落在她勝雪的肌膚上,如同披了一層薄紗,此時的女人就像是月宮裏的仙子,在青山中起舞,隻是稍嫌年紀大一點。
武鬆除了一條齊眉棍使得,也是使雙刀的行家,隻看得幾招,便知道女人的用意,她並非是用身體去**頭陀,而是嫌棄衣服束縛,脫了再戰,要是有**的心意,刀法中定然加上嫵媚撩人的動作。
可她完全沒有,一招一式,攻守有度,武鬆不禁莞爾:“這女人也是我輩中人,性情豪邁,若是她覺得那抹胸礙事,脫了也是可能的。”
凡是使用雙刀的,大多是用靈巧的招數,女人是深得此道,一對鴛鴦刀使得如同銀蛇飛舞,十分好看。
頭陀卻非用巧勁,而是大開大合,勁力十足,與其說他是用雙刀,倒不如說他是用單刀,用一把雙刃的單刀。
兩人打得難分難解,招數上女人占優,可是每當將要一刀致勝的時候,往往到了頭陀胸前半尺的位置,就給頭陀的勁力**開。
“可惜!”
武鬆已經說了三次可惜,也就是說女人錯過了三次擊殺頭陀的機會,這兩人他都不認識,在這深夜裏,兩人纏鬥,性命相搏,估計也不會是什麽好人,可人總有愛美之心,或者說有憐香惜玉之心,武鬆不知覺的便站到了女人之邊希望她能夠取勝。
兩人武功相差不多,按理頭陀使用的是耗力的打法,時間一長,一定力有不逮,會落敗,可是他的對手是一個女人,女人的氣力也是柔弱,此消彼長,消磨下去勝負之數難定,就看誰的氣力消耗得快,漏出破綻,便是輸了,看他們的打法,輸的那個就會連性命也輸了。
武鬆猜不透一個頭陀跟一個美貌女人到底有什麽深仇大恨,要性命相搏,不過兩人的刀法有一定造詣,也看得饒有興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