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領的箭術很熟練啊。”黃悍驚訝得微張著嘴。
“一看就是認真練過的,放在古代,至少是可以上戰場的弓手。”塗威附和一句,他認識的很多人都玩弓,包括陳默在內,但這些人都隻是閑暇時尋個樂子,玩的也是自帶瞄準裝置的現代弓,而柳直用的卻是傳統長弓,由此可見差距。
“靠,說的什麽呢?罵人吧是在。”雖然單眼熊人在怒吼不停,但這一回,段奇卻聽不懂了。
柳直射完這一箭後,並沒有傻傻待在原地,他往後躍出百餘米,瞧著急速奔近且出離憤怒的單眼熊人,嘴角揚起,再次扯下一根箭矢,搭上弓弦,往後用力一扣。
單眼熊人見此,連忙抬起巨棒擋住頭顱,並用Z字跑法前進,顯然剛才那一箭讓它受傷不輕,已是心有餘悸。
“這家夥好聰明。”眾人大為驚愕。
柳直嘴角的笑意更濃,手指鬆開,弓弦又是嘭的震動一聲,淡淡的驚鴻劃過,眾人似是聽到了箭矢貫穿獵物身體的聲音,單眼熊人淒厲慘叫,竟是捂著下體,不住在地上打起了滾來。
“這回聽懂了,它說我的蛋。”段奇驚喜道。
眾人麵麵相覷,股間不由冒出深深寒意,作為男人,他們能夠想象單眼熊人有多痛苦。
而柳直,趁著單眼熊人倒地,再次搭箭彎弓,毫不停息的連射五箭,兩箭射在胸口,兩箭射在肩部,最後一箭正中單眼熊人鼻梁,並從腦後穿出。
頭部被貫穿,單眼熊人竟是沒有當即死掉,它在地上抽搐掙紮了五六分鍾,才漸漸沒了聲息。
“死了沒有?”方少川左右問道。
“不知道,應該是死了吧。”黃悍說。
“直哥怎麽不上去看看?”段奇也問了一句。
“好像是有些脫力了,用那種強弓連發七箭,一般人根本承受不了。”塗威猜測。
塗威猜得沒錯,柳直的確有些脫力了,他現在的力量還無法完全駕馭六方弓,在這麽短的時間內連發七箭,已是接近極限,這也是為什麽他隻做十根箭矢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