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你怎麽樣,別害怕,你已經安全了。”
眼罩和捆綁嘴巴的膠帶被拿下來,這個年輕女子終於崩潰的哭了起來,抹了抹眼淚,心中卻隻有萬分的慶幸。
慶幸被人給救了,不然的話她落到賊窩裏,必然生不如死。
“頭兒,作案者極其凶殘,三人全都是一刀斃命。”帶著白手套的法醫臉上詫異的說道,一臉的難以置信。
“盡管他的手法還很粗糙,但是他的刀很精準,第一個受害者的喉嚨被一刀割開,第二人是作案者居高臨下,用刀口從口中貫穿了後腦。
第三人躲在車裏,但是凶手砸碎了玻璃,然後用刀絞碎了被害人的心髒。”
“手法還很粗糙,卻很精準,而且凶手的力氣很大。”
“從黑大個的傷口傾斜判斷,凶手的身高應該在一米七五左右。”
“不能從聲音鎖定嗎?”看起來是隊長的人皺緊了眉頭。
三刀斃命,這種怪物實在太危險了。
“無法鎖定,對方偽裝的聲音很難破解。”
“頭兒,在巷子中間又發現了一具屍體,你快去看看吧。”
“又有一具?”趙敬吾眉頭已經擰成了川字,趕忙的起身趕往了巷子中央的位置。
看到了屍體,趙敬吾愣了一下。
“做屍檢,讓被害人的家人來認領屍體。”趙敬吾搖了搖頭歎息了一聲,眼前的主人年紀不大。
如果說那三個被殺的人,凶手的手法是凶狠的話,眼前的這個應該就是殘忍了。
通過那被綁架女子提供的口頭證據,以及麵包車內的工具,趙敬吾大概推導出了這個樣的一件事。
半夜的時候,這些器官販子,也是殺人犯,剛好路過這裏,然後做了一票,但是緊接著又有一個年輕人通過這個巷子走過來,他們想著既然都已經做了一票,不如一不做二不休,再幹一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