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白把何慕鳶丟進了木桶裏,把水加熱倒進去,何慕鳶的眸子一眨不眨的看他,像是貓兒一樣的眼神,蘇白倒是沒怎麽去在意。
少女的衣服被水浸潤,緊緊的貼著肌膚,曲線起伏著,像是一幅跌宕起伏的山水畫。
“師尊……今晚上就不走了好不好呀?”何慕鳶小聲嘀咕。
“不好。”蘇白回答的倒是尤其果斷。
“嗚嗚師尊你回答這麽快,會傷女孩子自尊的。”
“那你再重新問一次。”蘇白說。
何慕鳶又問,“師尊~今晚上~就不走了嘛……好不好呀?”
“不好。”蘇白猶豫了五秒,然後重重的搖頭。
何慕鳶的腮幫子鼓起來,幽幽怨怨的,蘇白就這麽坐在木桶邊,看著她。
“師尊你看慕鳶洗澡……哼。”
“我連你脫光衣服時候的樣子都見過,更何況是穿著衣服的時候?”
“師尊耍流氓。”何慕鳶稍稍拍了些水花到了蘇白的臉上,蘇白也不惱,過了好一會兒,何慕鳶的手在她自己的腿上遊走著,好像漫不經心的問,“師尊……這次去渡劫,是不是遇到了什麽呀?”
蘇白一怔。
“就算明知道你問了,我可能會罵你打你,你還是要問嗎?”蘇白的眸子直勾勾的盯著何慕鳶看。
“這些慕鳶都不在意啦,可是如果慕鳶問了,反而讓師尊不開心的話,那慕鳶就不問了。”何慕鳶的聲音很輕,可她眸子裏的擔憂隱藏不了。
“你不是已經猜到了嗎?”蘇白歎息了一聲。
“那……遇到她了,以後呢?”
何慕鳶看了一眼窗外隨著晚風搖曳的白色花朵,小聲的問。
“隻是補全了當年沒得到的答案,恩斷義絕,從此陌路,她還因為我不聽話,順手毀了我的氣海。”蘇白說的口氣似乎輕描淡寫。
但何慕鳶能感覺到那種情緒……她呆在孤隱山五年整,最不可提及的就是蘇白的師尊,每提一次,蘇白大概就會……不開心,所以何慕鳶隻是默默的收集著關於他師尊的資料,慢慢的,了解了關於當年那些事情的始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