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白覺得自己不幹淨了。
回想過去他活過的四十五年裏,他什麽時候幹過這檔子事,瞞著未婚妻在隔壁房間和另一個女人**,現在還當著麵,說是有什麽事情,然後被拖出去,又是一場毫無節製的歡愉。
等南青水終於覺得累了,徹底滿足了的時候,都已經是中午了,蘇白帶點報複性質的**,但是這個女人照單全收。
所以提起褲子的時候,蘇白說話不能那麽硬氣了。
“喂,我說……南青水,到底是你瘋了,還是我瘋了?”蘇白當然不能在這次事情中撇清自己,因為如果不是他主動親了她,那後續南青水又怎麽會點燃?
他是始作俑者,但是南青水是共犯,但兩個人還沒錯到亡命之徒的程度。
南青水躺在那張柔軟的大**,側過身,看著一邊的蘇白,“是我瘋了。”
她的熱情,她的情緒,她的天真,好像終於冷卻下來一些,隻是眼眸裏有點委屈,“然後呢?你就要走了嗎?你以後……會記得我了嗎?”
“恐怕是忘不掉了。”
“忘不掉了就好,你當然要記得我呀,要好好的記得我,我不允許你忘記。”南青水坐起來一些,看著他的眼睛,“你記住我的尺碼了嗎?”
“嗯,記得了。”
“你答應我,要給我做一條裙子的。”
“好。”
“那你下次來南域的時候,再給我。”
“為什麽?”
“我怕你下次不來了。”南青水忽然紅了眼眶,過去她也有過朋友,隻是從來沒有這麽害怕別離,但是她隻要要克製,要忍耐。
“好啊,那你好好休息。”
“我送你出去。”南青水打開了空間的隧道。
蘇白低下頭,在她的嘴唇輕吻了一下,走進那個隧道的時候,回頭望了南青水一眼,南青水別過臉,不讓他看見自己的臉上的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