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道果開始

第九章 終出黑獄! 感謝‘琪嶽’大佬的10000打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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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嘴!”

“出來!”

“你!出來!”

兩百礦工毫無生氣聚在一處。北二區隻剩下二十三人,顯得稀疏。

錢來來到陳季川跟陳少河跟前,看到潰爛惡心的嘴巴,臉上有明顯厭惡神色,一眼都不願多看。

啪!

啪!

甩手兩鞭子,又在陳季川、陳少河臉上留下一道血痕。

“站出來!”

讓兄弟倆站到一邊。

二人低眉順受。

陳季川腰背肩頸早就矯正,此刻卻彎腰聳肩伏背勾頭,裝作以往模樣。

不多時。

錢來將北二區二十三人全都看了個遍,又有兩人被叫出列,跟陳季川他們站在一處。

陳季川認識這兩人。

一個是孫飛,掉了大半頭發,二十四歲,狀貌蒼老。

另個是沈亮,臉上生瘡,非常惡心,散發著不同於厭鐵油脂的惡臭。

兩人低著頭,疲累不堪模樣。

心底或許有怒。

卻不敢說話,不敢反抗。

人都是這樣,不到鋼刀架到脖子上的地步,都還想苟活著,不敢撕破臉去反抗。

孫飛、沈亮這些被打斷了脊梁骨的黑獄礦工就是如此。

事實上。

陳季川與陳少河又何嚐不是?

人活在世。

無非就是一個‘活’字。

隻不過。

陳季川從沒想著,裝作病變,就能安穩出去好好過活。

錢來這個小小監工都敢如此肆無忌憚的對待他們這些礦工——

“要麽是不擔心他們這些人覺醒。”

“要麽就是自信即使他們覺醒,也報複不到他。”

當中隱藏的含義。

讓人不寒而栗。

好在。

他跟陳少河各有手段,藏著翻盤、脫身的希望。

時間一點點流逝。

孫飛、沈亮有些不安。陳季川、陳少河也有樣學樣,故作不安。

“你們兄弟倆——”

孫飛扭頭,看向陳季川二人,歎了聲氣,似是惋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