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輕的關門聲響後,房間刹那黑暗,輕柔的音樂換了一曲又一曲,隻不過聲音降低了些,調至既不影響睡覺而又助眠的音量。
平心而論,拋開陸應淮的變態嗜好和極qiáng硬的偏執占有欲,他的確把許柔làng當成了心肝寶貝,無上的唯一。
許柔làng靜靜的闔著眼睛養神。
陸應淮吻她的腳,看似是情動之下的衝動之舉,但仔細想來,又何嚐不是對她變相的寵溺。想到這裏,許柔làng隻感覺自己的小腳腳上還有灼燙的感覺,臉有點發燙。不再去想,安心睡覺。
忙了這麽久,她確實是有些困意的,至於睡醒再怎麽和陸應淮鬥智鬥勇,就先不考慮了。
許柔làng想過的這些,陸應淮又怎麽想不到。
他此刻居高臨下的看著實驗台上被束縛住手腳的少女,赫然就是剛剛因為擋路而被他踢到一旁的那個。
少女已然醒來,眼中噙滿淚水,不停的搖頭,眼中恐懼神色溢於言表。
陸應淮淡淡的盯著她驚慌失措的眼睛看了一會兒。
此刻他腦中想到是房裏睡覺的少女,她眸中點點瀲灩的水色,嫩白晶瑩的腳心和圓潤可愛的腳趾,還有臉上不自然的紅暈…
陸應淮隻覺得喉嚨發緊。但下一刻就被自己壓製的很好。
他收回思緒,臉上似笑非笑,看不出情緒。
陸應淮不是個輕易能被□□左右的人,相反,於陸應淮而言,壓製□□時內心的快感遠遠超過釋放□□時的感覺 。
他慢悠悠地戴上醫用手套,拿起一旁冰冷的手術刀。
手術刀在燈光的照耀下泛著淡淡的銀光,看的人心裏發怵。
“為什麽你的眼睛和嬌嬌這麽像呢。”
陸應淮低喃,他聲音很低沉,如同某種木質冷香浸潤在深沉夜色裏。
那少女說不了話,隻能拚命搖頭。
陸應淮隻看了一眼,就收回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