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柔làng發現自從陸應淮吻了她的腳腳以後,就對她的小腳腳產生了難以言述的迷戀。
好在許柔làng還沒來得及害羞,陸應淮就將它們放在了粉色拖鞋裏。
“我們去吃飯。”
陸應淮不吃的食物很多,加之陸應淮不想讓其他人來別墅,所以一日三餐都由他自己來做。
許柔làng也曾看過陸應淮做飯,他挽起袖子,露出一截手腕,抿著唇處理食材,沒有一絲一毫煙火氣,反而像是在做什麽重要的實驗。而且他總是jīng確地按照食譜來放調料,料理廳裏甚至有一台稱量調料專用的小稱盤,刻度能jīng確到毫克。
陸應淮從事一直如此,他要麽做到完美極致,要麽毀到極致,使其再沒有絲毫剩餘價值。
他可以把她寵上天,也可以殺她不眨眼。
許柔làng收回思緒,看見送到嘴邊的菜。
陸應淮舉著筷子,動作不變,笑容依舊溫柔,可是眼中已經有些冰冷了。
“嬌嬌,你最近總是走神。”
許柔làng哆哆嗦嗦地就著陸應淮的筷子把菜吃掉,而後搖頭,“沒有,隻是想起了你做菜時認真的樣子,有些出神。”
也許是因為這句馬屁拍到了正地方,又也許因為許柔làng語氣真摯。所以陸應淮沒有細究。好像剛才那句隻是隨口一問罷了。
“好吃嗎?”他又夾了西蘭花喂給許柔làng,等待她的回答。陸應淮每次吃飯都會喂她,不厭其煩的問她好不好吃。
許柔làng倒是每次都認認真真地品嚐,這些菜沒有煙火味,雖然不難吃,味道卻像jīng雕細琢的藝術品一樣讓人吃不慣。但畢竟是人家費了不少心思做的,好歹被喂了兩年。不管出於禮貌還是其他原因,她都應當給予陸應淮誇獎和鼓勵。
所以她乖巧地點頭:“很好吃,你也吃呀。”
少女的眼中澄澈透亮,直直地望著他,沒有敷衍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