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少女,她固然無辜,可許柔làng也必定會主動將她的存在告訴陸應淮。
選擇隱瞞與逃走並無兩樣。
可問題又回來了。
既然陸應淮費了這麽大心思就是為了試探自己,那他為什麽最後又不聽自己的答案了呢。
許柔làng想的頭疼,沒發覺走廊的聲音已經停下來了。
“嬌嬌,電影好看嗎?”陸應淮不知何時回來的,他坐在許柔làng旁邊,不知道看她多久了。
許柔làng一怔,看看陸應淮,又抬頭看看電影。
影廳的電影實在很多,許柔làng又心煩意亂,隻記得隨便找了個封麵還算文藝的,甚至連名字都沒看。
剛才一直在想事情,也沒有注意內容。
她真沒想看不可描述片!
令人臉紅心跳的不可描述和變態罪犯播放的貝多芬jiāo響曲混合在一起,怪異又瘮人。
許柔làng瞪大了眼睛看陸應淮:“我…我不知道。”就算看我也不能當你麵看啊。
陸應淮好笑地看了一眼心虛的少女:“嬌嬌,你沒有認真看嗎?”
許柔làng一時間不知道怎麽回答。
陸應淮總是在看似無所謂的事情上細究。他太聰明了,甚至可以因為你下意識的答案巧妙推測出其它他想要的信息。
“沒有認真看。”許柔làng低頭揪著裙子,“在想你…以前都是你陪我一起看。”
陸應淮果然笑了。
從某種程度來講,許柔làng講實話反而會讓陸應淮愉悅。
“那我們把電影看完。”
陸應淮把許柔làng抱到腿上,親昵地吻了吻她的額頭。
許柔làng這才聞到他身上若有若無的血腥味。
因為在播放電影,所以影廳的燈光都關閉了,隻剩熒屏那一點光源,伴隨著不可描述的聲音暈染在空氣中。
不時傳來一段貝多芬jiāo響曲讓許柔làng頭皮發麻,這種怪異的氛圍如同誤陷電影裏的死人別墅,罪犯下一秒就會提著電鋸和留聲機出現在你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