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們兩個誰離了誰都不能全身而退。
紀衍白果然不說話了。
他隻是嫌麻煩,但處理一個新來的小警察確實不是難事。
“那女人也應該醒了吧?”
紀衍白把地上的屍體踢到一旁,視線投到角落裏的落鎖的破舊櫃子上。
陸應淮摩挲了一下手腕:“去打開。”
紀衍白無視他像大爺一樣的語氣,翻著白眼拖來櫃子。
櫃子極重,紀衍白挑了個順手的工具弄開箱子,裏麵的女人被綁住手腳,嘴裏堵著一塊抹布,滿眼驚恐。
是許柔làng的母親。
她本就聽到了剛才的對話,現在又看到陸應淮,一瞬間就明白了怎麽回事。
陸應淮把她口中抹布拿了下來,淡笑了一聲:“夫人,下午好。”
女人渾身上下連牙都打著哆嗦,額頭布滿冷汗,左顧右盼:“你你……許柔làng呢,許柔làng呢?我要見她!”
陸應淮“嘶”了一聲,附身用帶著手套的手挑著滿意的工具:“嬌嬌還不知道呢。”
“隻要我願意,她永遠不會知道。”
“我當初念在你是她親生母親,給了你離開她並且重新生活的機會。”陸應淮看到女人驚恐又恍然大悟的複雜表情,微笑:“其實我本意讓你好好生活,可是上次聽嬌嬌說完,我就改變主意了。”
“你打過她。”
“她是連我都舍不得留傷的女孩子,你是她母親又怎麽樣。”
“你怎麽配呢,嗯?”
女人已經抖的話都說不利索了,她語無倫次,顯然嚇得不輕:“我我,我不知道…我沒有打她…沒沒有拿皮帶抽過她,是是她自己,你別殺我…啊!”
一聲怪叫後,空氣裏彌漫著一股尿騷味。
紀衍白“嘶”一聲,嫌棄道:“惡不惡心啊。”
“你不是要給你家小貓試試新藥嗎,趕緊吧。”紀衍白打了個哈皮:“我的小玫瑰還在家等我呢。誰願意陪你在這兒熬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