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咬著唇搖頭,又忙點頭。
陸應淮被逗笑了。
他附身吻著許柔làng微微閉著的眸子,一手解開了她的裙子。目光涼涼地掃過她的胸部,沒停頓片刻。
陸應淮對許柔làng的愛大部分時間不牽扯到□□,所以許柔làng就算現在□□,他也沒有半分動容。
陸應淮還在做著準備。
金屬冷色的器械反著光,沒有一絲一毫人情味。
許柔làng隻覺得心底一片冰冷。
陸應淮,你到底愛的是什麽呢。
男人在為刺青針和針嘴架做最後的消毒處理,他沒用刺青機,而是準備自己一針一針為他的嬌嬌留下這一切。他眸子看著器械,動作不停,修長白皙的手指一寸寸消毒過去,看著賞心悅目。
許柔làng隻覺得心裏發堵。
她怕疼,可她心裏隱隱約約的胡思亂想更讓她害怕。
她怕陸應淮隻是愛上疼痛與歡愉被自己掌控的感覺,而不是她許柔làng這個人。
可她又不敢麵對,不敢細究,她怕她想通了以後所有想法都成立,且難以推翻。
“嬌嬌躺下,背朝著我。”男人的聲音溫柔極了,視線沒有離開器械。
許柔làng突然沒由來的恐慌,她扯著男人的衣角,哽咽道:“陸應淮,你看看我,你看看我。”
陸應淮的動作被她扯得一頓,轉而抬眼。
“怎麽了,嬌嬌?”
少女眼眶都紅紅的,眼裏水蒙蒙的不知道在想什麽,胡亂說著:“我不想了,陸應淮我不想刺青了,我困了,我們去臥室睡覺…好不好?”
陸應淮隻以為許柔làng是怕疼,揉了揉她柔軟的發絲,語氣像哄孩子似的:“嬌嬌最勇敢了。”
可現在許柔làng聽著更覺得敷衍。
“我不想紋身,陸應淮,我不想!”少女就好像貓兒被踩了尾巴一樣,突然反應激烈,哭的嗚咽嗚咽的,慌亂間不小心碰著了男人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