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吧。”男人低頭逆光居高臨下地看著她,分辨不出情緒。
少女一瞬間狂喜,連滾帶爬的朝門外爬去,還沒移動多遠,突然被一股怪力拉扯,再也動不了了,她回頭,自己的一隻腳腕不知何時被腳銬鎖在了溶液皿底座。少女不死心地用指甲摳著地麵試圖離開,可終究動不了了。
他根本沒想讓自己走!
“走不出去就沒辦法了。”陸應淮扯著鐵鏈把她拉回來,笑了,望著周遭瑟瑟發抖的其他人:“還有人想走嗎?”
“不告訴我溶液皿損壞,是想我離開以後出來逃走嗎?”
“還是…出來傷害我的嬌嬌?”
陸應淮望著少女驚慌的神色,歉意地笑了笑:“哪個也不可以哦。”
“不僅不可以,我還要你替我陪著嬌嬌…穿漂亮的裙子,化jīng致的妝容——以人偶的方式。”
冰冷刺骨的鋒利金屬從脊椎的部分輕輕劃下去,一路劃到少女尾椎骨的部分。少女無法發聲,掙紮的厲害,顯然痛苦極了。
陸應淮沒有絲毫動容,他帶著隔水手套,放下刀,細心地將少女硫酸腐蝕的皮膚和內裏鮮紅滾燙的肌肉徐徐分離,動作慢的好像一隻欲飛的蝴蝶在黑夜裏展開翅膀。
少女,不,現在這已然隻是一塊骨架上帶著肌肉的血淋淋活屍。她奄奄一息的躺在實驗台,肌肉極速抖動,皮肉還沒有完全切割下來,展開的人皮平鋪在實驗台上,占了很大一塊麵積。
“嘖。哭什麽呢。”陸應淮笑著看少女淌出的血淚,“我會把你處理的很漂亮。”
他手上的刀切下少女的頭顱,快速又利落,人皮被完完整整地剝了下來,gān癟的皮囊還保留著獨屬於少女的彈性與光澤,在白熾燈下有種別樣的扭曲美感。
陸應淮回頭掃視其他九個在溶液皿裏抖動的如同篩子似的少女。
誰也躲不過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