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又要有多嚴重的事件,才會使一個人走向這樣無法扭轉的地步。
yīn暗,殘忍,又墮落。
許柔làng垂著眸子低頭看進度表,有些出神。
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於她而言,這早已不是一場遊戲。
許柔làng想要,把她的陸先生,拉出黑暗。
如果不能。
那麽她同樣願意陪他一起墜入深淵。
再回過神時,遊戲數據加載完畢,許柔làng已經回檔到了0%。
那時候的陸應淮大抵剛剛十三四歲。
約摸她正七歲的時候。
二周目陸應淮第一次主動站在她麵前是在進度20%的時候,那換個角度來說,在他們曾經沒有正麵見過的時候,陸應淮就在心裏就蓄養了一簇名為許柔làng的欲望。
也就是說,從現在到房屋著火的節點,會有事件觸發陸應淮對她的好感值,且她不自知。
可是這裏一片黑暗,且燥熱。
許柔làng微微蹙眉。
與一周目相似的情景讓她莫名心慌。
許柔làng眯著眼睛適應這裏的光線,末了,一切都依稀有了形狀輪廓。
應該是……衣櫃?
她怎麽會在這裏。
猛然有刺耳的砸東西聲音。女人獨有的淒厲尖叫和男人的怒罵jiāo雜在一起,無異於又是些jī毛蒜皮的小事,吵的不可開jiāo,喧鬧極了。
許柔làng還沒分析出來這和自己有什麽關係,她為什麽在這裏,身體卻早已先有了反應。
排斥,厭惡。顫抖。
這已經被養成了身體的應激反應。
她在害怕。
那麽隻有一種可能了。
父母吵架,她被鎖在了衣櫃裏。
最後衣櫃外的男人摔門而去,把屋子裏的東西震的叮當作響。女人在屋裏氣的一股腦摔了家裏所有能摔的東西,嘴裏罵的極為難聽。休息了一會兒,也踩著高跟鞋推門離開了。
屋裏終於安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