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現在別無選擇,隻能忍著羞恥,低低地“喵”了一聲。
大概是太害羞或害怕或二者都有,小姑娘的聲音在抖。
“是小奶貓。”陸應淮下了個定義,然後不知道想到什麽,又笑了一下。
許柔làng想,他笑起來確實是很好看的,過分白皙的麵色襯得他看起來略有些病態,偏生嘴唇豔紅,添了三分生氣。陸應淮看人的時候總是垂眸不低頭,整個人看著懶散卻危險,卻讓人忍不住沉淪。
十幾歲和二十幾歲的他給許柔làng的感覺極不一樣。
陸應淮揉揉小姑娘的頭發,低頭漫不經心地掏了個冰冷的東西塞到她手裏,而後揉著眉心閉眼靠在旁邊牆壁,“左邊這間。”
許柔làng低頭,依稀看清物件。
是串鑰匙。
陸應淮叫她開門。
許柔làng眯著眼睛很容易找到了這把開門的鑰匙。
沒什麽不好找的,老樓的鎖是破舊生鏽的,看起來很久沒有打理過,可這幾串鑰匙都嶄新,看來應該全是新配的,不過有一把上麵沾了一點銅色的油漬。不容易發現,就一小點,蹭在了鎖紋的內側,許柔làng就著昏暗的燈光看到的。
舊鎖不好開,塗了油後會輕鬆很多,所以許柔làng猜到了是這把鑰匙。
不過寧可再配一把鑰匙也不換新鎖,倒是挺讓人奇怪。
許柔làng心裏想的多,手上動作卻不停。塗了油的鎖很好開,許柔làng把鑰匙插進去轉了幾圈,打開門後下意識擦了擦鑰匙上再次落下的油漬。
她沒看到陸應淮早就睜開了眼睛。
陸應淮的視線從鑰匙慢慢移到小姑娘白皙的脖頸,眼神暗了暗。
真聰明呢。
隻是不知道聰明是好事還是壞事。
“進來吧。”陸應淮走進屋,等許柔làng進來後把門關上。
他自始至終沒有開燈。
屋子裏比許柔làng想的要gān淨很多,至少空氣很清新,還有些若有若無的清香,和陸應淮身上的味道很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