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辣辣的疼,瞬間腫了起來。
“沒做過?嗬,沒做過?”許柔làng的話好像戳到了男人的痛處,“你說他沒做過,非法囚禁一定有吧?他還算人嗎?就因為歡歡和你長得像。就要被他選中嗎?現在她死了!再也回不來了!”
“戀屍癖。沒有嗎?我隱姓埋名在別墅裏做清潔工這麽久,有一次找到他的筆記本,裏麵全都是收藏的屍體碎片,你說他沒有?你不可能不知道吧!”
許柔làng舔了舔唇角被打出來的血,從男人過於激動的言語中,琢磨過來了。
這個男人應當是陸應淮囚禁的少女中的一個人的親屬,是父親,或哥哥。
許柔làng三周目沒有走回一二周目的劇情結局,因此並不知道那些少女最終如何處理。按他的話來說,應當最後都是死了的。所以他扮做清理工,在別墅裏謹慎地一點點收集證據,忍了這麽久,到現在,終於收集的差不多了,他就開始了這場綁架。
“你快念!”男人不耐煩的打開了攝像頭,紅點亮起,等著許柔làng說話。
許柔làng的手被綁著,沒辦法翻看,但都一一擺在桌子上,字字句句清晰的緊,到時候臉上打了馬賽克,沒人知道她是不是照著念的。
她看了半天也沒說話,男人喊到:“讀啊。”到時候剪輯隻要把他說話的部分剪掉就好了,所以他並不擔心。
許柔làng抬頭,慢悠悠道:“我為什麽讀,我沒說我要讀,我不會給他抹黑的。”
男人不可置信的瞪著她:“他囚禁你十多年,你不恨他?”
“囚禁?”許柔làng對這個詞嗤笑。這個詞太陌生了,她從不覺得住在別墅是囚禁,如果沒有陸應淮,她會在賭博酗酒的家庭裏渾渾噩噩度過童年,甚至成年。可陸應淮給了她一個家,一個能生活而不是生存的方式。
她有什麽理由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