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球啊,該死的,難道你不知道這是一個多好的機會嗎?”
“笨蛋,蠢蛋,射門有氣無力,你是幾天都沒吃飯了麽?”
“你個蠢豬倒是回防啊,你特麽站在那裏用眼神防守啊!”
……
雖然還沒有睜開眼睛,但卻被身邊那震耳欲聾的聲音震得耳膜仿佛要爆裂開來。
誰把電視聲音開得這麽大?
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還有,這是什麽破電視劇,髒話連篇的,真不知道怎麽通過的審核!
宿醉的感覺讓他頭疼欲裂,可仿佛置身於一個吵雜市場的環境讓他無比煩躁,所以他很想起身去關掉擾人清夢的電視機。
不情不願的眯睜開雙眼,等到正前方的環境透過瞳孔在他腦海中成像,卻猛然打了一個激靈。
為什麽自己會在球場旁邊?
是誰和誰在踢球?
在自己前麵不遠處球場邊大叫大嚷的那個家夥是誰?
一連串的問號出現在腦海中,讓他本就不太清醒的頭腦更加渾渾沉沉起來。
午後的陽光有些刺眼,照在身上有種讓皮膚灼燒的感覺,再加上悶熱的天氣,仿若置身蒸籠。
就這樣睡去也好,至少剛剛這個夢並沒有讓自己有多麽留戀,因為夢中他沒有在場上踢球,而隻是出現在了場邊。
連做夢都沒有辦法踢上比賽,這真不是一個有任何餘味的美夢。
驀然,一個並不屬於他自己的記憶突兀出現,在他的靈魂深處占據了一半左右的地方,怪異的入侵者讓大偉的腦海中出現了異常激烈的戰鬥,這更是讓大偉覺得腦袋好像要爆炸。
或許是一場勢均力敵的較量讓雙方互有忌憚,但在某種冥冥中注定的規則下,雙方開始不情願但卻不得已而為之的融合,這種痛感仿佛超過了人類關於12級痛覺的定義,雖然他沒有體驗過孕婦生產時候難以承受的痛楚,但他覺得,自己現在承受的絕對要超過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