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年春來到,這年總算是過完了,可這氣氛卻是一年不如一年了。”溫快喝了一口茶,看著杯中青黃的葉片,又說:“今年的春茶快上來了吧?”
坐在對麵正研究著手中的棋譜的木森笑了笑,問道:“想喝新茶了嗎?”
“是有點想了,我記得上次去你家鄉的時候喝過一種茶,那茶叫什麽來著?就是大理送我的那種,對,我想起來了,叫敬亭綠雪,名好,茶更好。直到現在想起來,嘴裏還猶有餘味啊!”溫快輕輕的慨歎著。
木森放下手中的棋譜,笑道:“晚上我就打電話給大理,讓他給你寄幾斤過來。”頓了一頓,又說:“對了,恐怕現在還沒到時候,溫哥你要想喝還得等一段時間。”
溫快搖手道:“不用不用,我說說而已,大理現在正忙他的婚事,哪還有時間辦這個?”
木森說道:“溫哥,這次回去參加大理的婚禮,我就不回來了,打擾你這麽長的時間,又說走就走,真是對不住你了。”
溫快笑道:“你怎麽老是說什麽對不起?咱們之間還用得著說這個嗎?我不是跟你說了嗎?就是你不走,我也得趕你走,咱這廟小,容不下你這個大菩薩啊,更何況你的身後還有個女菩薩呢。”
木森笑了笑,遞了一支香煙給溫快。
溫快點上煙,說道:“三兒啊,這次回去後有什麽打算沒有?我看你是不會再回棋校了吧?上次胡子蘭打電話給我還說過這事。”
木森搖頭說道:“回棋校?不,我從來就沒這樣想過。”
溫快說道:“憑你的本事,到哪都有一口飯吃,不過我想,以你的性格來說,可能還是擁有一份自己的事業比較好,三兒,你有沒有想過自己辦一個棋校或者是道場之類的?”
木森驚訝的問道:“溫哥你也是這麽想的嗎?我正是有點這個意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