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仁歎了口氣說:“這件事情很複雜,一言兩語是說不清的,有仁希望兩位兄長能多給我點時間,耐心的聽我說完。”
木森說:“沒問題,我和大理都是屬夜貓子的,你慢慢的說吧。”
歌磐站起身來說:“這樣吧,我看大家酒已經喝的差不多了,我讓人把這些都撤下去,然後再給你們弄點咖啡來吧。”頓了一頓,歌磐又問:“三哥還是喝茶嗎?”
木森點點頭說:“謝謝你啊,歌磐。”
李理盯著歌磐轉身而去的身影,對木森笑了笑說:“其實我也挺喜歡喝茶的,咋就沒人問我呢?”
木森板了臉,沒去理睬李理,自顧著對有仁說:“說吧,有仁,我們都聽著呢。”
有仁點了點頭,繼續說道:“還有個人,我想你們應該也不會陌生的。”
李理問道:“是誰啊?”
有仁說:“就是和溫快並稱中國業餘棋界雙子星座的劉長風。”
李理皺了皺眉毛說:“劉長風這個人我倒是有過接觸,業餘棋界素有南溫北劉之說。而以我看來,這兩人也確實是業餘棋界裏頂兒尖兒的人物,隻是兩人數次交手都是溫快占得上風,算起來,這劉長風被溫快壓製了有數十年之久了,而且我也聽說兩人的關係不是很好。”
有仁苦笑著說:“何止是不好,簡直就是水火不相容啊。”
木森問道:“等等有仁,你來中國有多長時間了?怎麽會和他們扯在一起?”
有仁說道:“這正是我要說的,大前年我來中國探望家父,路經北京的時候,因為惦念著去看看長城和故宮,所以便在北京逗留了幾天。那天晚上,我一個人閑來無事,便從賓館裏出來,去街上散步。溜達了一會,我見時間也不早了,就準備回去,這時,我看到路邊有一個人蹲在那裏,很痛苦的樣子,便走上前去,問他有什麽需要我幫助的。當時我的中文說的不是很好,那人抬頭看了我一眼,搖搖手說沒什麽,說完踉踉蹌蹌的便要走開,勉強走了幾步後,撲通一聲倒在了地上。我見之後,立即找了一輛車,把他送到就近的醫院。第二天,我去看他的時候,這才知道他就是業餘棋界裏大名鼎鼎的劉長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