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這一段時間的重點工作就放在定段賽了,希望大家能全力以赴的打好這次比賽”胡子蘭不緊不慢的說著。
這裏大地圍棋學校每周例行一次的工作會議,胡子蘭正給參加會議的老師們做著戰前動員。
“全國圍棋定段賽,有人把它比喻為圍棋的高考,這話一點沒錯,但是我想對大家說的是,它的殘酷程度要遠遠地超過高考,大家都知道,咱們國家每年全國高校的招生比例在百分之七十以上,而且隻要你有錢就不怕上不了大學。再回過頭來看看我們,今年的定段賽隻有二十個名額,而且其中還有四個名額是給女棋手的,也就是說今年參加定段賽男棋手的名額隻有十六個,大家都知道這幾年咱們學校的女棋手沒出什麽好的苗子,今年也不例外,所以對我們棋校來說,我們能看得見的也就這十六個男棋手的名額。怎樣把握住這剩下的一點時間,最大限度的提高我校參賽棋手的水平,爭取在這小小的一塊蛋糕上大大的啃上一口,力求比往年的成績有一個突破,這是重點工作中的重點。好了,我說的這些也都是些老生常談了。相信大家也知道這裏麵的輕重,下麵大夥都說說吧,有什麽看法和好的意見盡管提。”胡子蘭洋洋灑灑的說了一大通,終於是停下來喝了一口水。
木森說道:“我算了一下,今年全國參加比賽的棋手大概還是在三百名以上,除去我校不參加的女子比賽之外,男棋手能定段的隻有百分之五的比例,而且今年咱們參賽的棋手比往年的要少,水平也有所下降,所以我覺得咱們今年能有一個學生能入段成功的話,就算相當不錯的了。”
胡子蘭皺了皺眉毛,他對木森潑上來的這一盆冷水顯然是有些不滿意。
木森又說道:“今年咱們參加比賽的幾個學生年紀都普遍的偏小,最小的十三歲,對大的也不過是十五歲,我個人覺得今年的比賽實際上應該是他們積累經驗的一次好機會,當然,如果有人能定段的話那是更好,如果不能的話,我相信以他們的實力在明年的定段賽上肯定會有所表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