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立回答道:“這一手棋也沒什麽玄妙的,它隻是起到引征的作用。”
李理問道:“引征?哪裏有引征啊?我怎麽看不出來啊?”
錢立說道:“乍一看這手棋很損,有將黑棋撞厚的嫌疑,但是如果白棋在這裏打入的話,黑棋將很難應。”
錢立一邊解釋著一邊給大家擺著參考圖。
李理恍然大悟,說道:“這裏白棋打入後,將有機會向外逃,這一子就是做接應的啊!這樣的話,黑棋兩邊都有被破空的可能,不能兼顧啊!”
錢立點點頭說:“是啊,這個打入一般的業餘棋手很難看到,不過我想小費還是會有所準備的吧?”
就在錢立看好白棋的時候,木森卻在心裏叫苦不迭,他在下出這一手的時候,心中的感覺確實和錢立一樣,但就在費立新考慮著怎麽應對這一招的時候,他忽然看到了自己將要麵臨著的危險。
黑棋居然可以不應!
木森已經算的很清楚,黑棋此時可以搶占全盤唯一的一個大場,而自己隻能選擇破掉黑棋一邊的空,這樣一來,對手因為搶占了大場,可以增長十五目棋左右,而自己隻能破掉對手十二三目的空,一進一出,淨虧兩到三目棋。原本通過對手的軟招,自己已經將形式迫近,這一手棋又白白的送了回去。
“對方此時怕正是在計算著這裏麵的得失吧?”木森輕歎了口氣,後悔的搖了搖頭。
兩分鍾後,已經算清楚這裏麵的得失的費立新將子落在了木森最不願意看到的地方。
“哎,黑棋沒理啊!”國華大廈內李理奇怪的說道。
錢立也有了些疑惑,重新擺了幾步,忽然笑道:“嗬嗬,到底是我老了,還是小費算的清,李總啊,今天的這餐飯你怕是很難吃到了。”
李理笑道:“我看你還是退休算了,一會兒白棋好,一會兒黑棋好,你這水平當競賽部主任夠戧。說說看,黑棋為什麽可以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