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覺醒來。
還未知道整個世界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和裴梟白折騰了大半夜, 清晨破曉才和對方一同過了易感期,冬日正午難得好天氣, 細碎和煦的日光透過窗簾縫隙撒在地麵上。
薑予迷迷糊糊地動了動指尖, 身邊的熱源也隨之靠了過來,愈加緊貼,抱著他, 淺淺地用唇瓣在額角處磨蹭。
軟軟耷拉的卷發發尾被動作拉扯, 掃過耳畔,帶來一陣陣癢意。
下意識地揚起下頜,對方溫熱的鼻息撒在眼簾,微微幹澀的唇也抵著額角,而後向下, 一點一點沿著臉頰落吻。
就像是在夜市上品嚐美味的酥皮板栗餅, 細嚼慢咽。
薑予緩緩地收攏了搭在裴梟白腰上的手,溫軟細膩的觸感如絲綢一般滑過,微凹的腰。窩,一顆顆圓潤的椎骨骨粒。
他闔著眼, 小動物一樣挪動鼻尖嗅來嗅去, 蹭到了裴梟白的鎖。骨頸。窩, 輕輕張口咬了上去。
對方的脖。頸處甚至喉。結上都布滿了齒。痕, 有的深有的淺,這個小小的稚嫩咬。痕隻在肌。膚上留了一絲痕跡,迅速消失了。
皺皺巴巴的蓋。被之下,菟絲子拚命攀附纏繞著賴以生存的寄生宿主, 根莖深植於土壤之中, 難以分離。
薑予終於抽出了另一隻擠壓在兩人胸。前, 被壓麻了的手, 從空隙處繞過裴梟白的脖。頸,摸了摸對方的腺。體。
注。入了太多的馥鬱白玉蘭花信息素,裴梟白頸後原本平整的腺。體。肌。膚已經完全腫了起來,在他的指下滾滾發燙。
感到裴梟白的呼吸驟然凝滯一瞬,薑予從鼻腔擠出了幾聲輕笑,指尖上挪,抓入對方的黑亮發絲之間,捧住後腦殼,微微施力。
他和裴梟白親吻。
唇貼著唇,異常純潔。
他們玩的有點太過了。
薑予的體質逐漸恢複,正是精。力。旺。盛的時候,而裴梟白恰逢易。感。期,身體素質雖好,卻也經不住弄的久,連收拾都來不及便倦怠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