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好好保護自己的嗓子啊。”傅眠道。
“嗯,好,我知道了。”姑娘應道。
“那我讓司機現在送你們過去吧。”傅眠道。
“好,謝謝。”餘簡幼和姑娘道謝。
傅眠給司機打了個電話,讓他把倆位姑娘送到關曄住的地方去。
關曄已經搬家了,沒有在住在那件狹小逼仄的出租屋裏了,公司提供住宿,還是公寓,倆人間的那種,比他自己租的那個房子寬敞舒服多了,他當然是搬去了公司的宿舍居住。
在去公司宿舍的路上,餘簡幼在問姑娘:“小時,他都已經把你刪了,給你把所有聯係方式都拉黑了,你為什麽還一定要見他啊?都過去這麽久了,我就搞不懂了,他關曄到底有什麽好的,值得你這麽做。”
“我就是想見見他,當年和他問清楚,當初為什麽要瞞著我,既然選擇了瞞著我,現在又為什麽要告訴我,他就這麽看不起我們這一段感情,看不起我嗎?”衡凰時道,她低垂下了眼瞼。
當初,關曄告訴她分手的原因以後,她一下就懵了,等她反應過來,想要給他回複消息時,發現她已經被關曄拉黑了,不僅僅是微信,所有的聯係方式都拉黑了,她又不知道關曄現在住在哪裏,僅僅知道的就隻有餘簡幼曾經在做家教的時候遇見過關曄,想來那位傅先生一定是認識關曄的,她於是就求了餘簡幼來帶她找傅先生,告訴她關曄的聯係方式住址。
其實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一定要見關曄這一麵,餘簡幼說的沒錯,都已經過去了這麽長時間了,這一麵見或者不見其實已經沒有什麽多大的意義了,他們已經這樣了。
可她就是想見見他,想當年問他,他說的這些是不是真的,他就這麽看不起自己,看不起她嗎?當初發生了這麽大的事,為什麽不告訴她?而是選擇了冷暴力來逼她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