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弄雨教江與然的方法,是讓他一見到沈謙後,就找機會把藥丸含在口中,然後撲上去吻他,趁機把藥丸渡入他的口腔。
並且延長這個吻,務必要讓藥丸徹底融化在他口中。
這種藥丸很特殊,隻對有異種的唾液能分解,並且對人類不會產生毒性。
江與然餓得頭昏腦脹,又被眼前的美人美景迷惑,一時間早就把那顆藥丸拋到九霄雲外,隻是直勾勾的瞪著那桌子上的美味佳肴,小幅度竄動著喉結咽口水。
沈謙瞧見他饞嘴貓的模樣,停住抿紅酒的動作,修長指節把玩著細長的紅酒杯頸,挑起一雙顯得懶散的眉眼,朝這邊狐疑的看過來:“怎麽,就這麽怕我?”
沈謙長得是真心好看,純白西裝顯得身姿更加修長完美,俊顏薄唇,劍眉星目,唇角勾起一抹若有似無的笑意,邪魅妖冶,似蒙了一層薄薄的迷霧,迷離又熠熠生輝,光彩奪目得讓人挪不開眼睛。
江與然揚起一雙水霧朦朧的眼眸,怯生生的看向他:“你,你又想幹什麽?”
“怕你餓死了,特意讓人給你弄了點人類的食物,順便約個會什麽的,你確定要一直在門口站下去?”沈謙幽深的美眸中帶著一點妖冶的笑意,換了姿勢,衝小少年挑起眼簾。
江與然沒有再害怕,的確,他再不吃東西很可能就會被餓死了。
趕緊挪動小腳,來到桌子邊上,和沈謙麵對麵的坐下,抓起桌子上的一塊肉,不顧形象的囫圇往嘴裏塞。
沈謙微微蹙起眉,“慢點吃,沒人給你搶,我又不吃那玩意兒。”
江與然嚼了幾口,就發現不對勁,這塊肉看起來很香很誘人,可吃起來,完全是另一種味道。
就像在吃腐爛的肉一樣!
他控製不住眼淚,倏地哭了,嘴裏還含著一團肉,腮幫鼓起小小的一個圓,含含糊糊的問:“沈謙,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麽,為什麽我完全吃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