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先生!”
張遇和隨行的小士兵嚇得驚聲尖叫,隨之撲上去製止,卻已經來不及了。
沈謙的動作太快,眼看就要掉進坑裏摔個狗啃泥,發現通道的那名小士兵剛好站在入口處,眼疾手快地拉了他一把。
可惜由於慣性因素,小士兵根本攔不住一個百米衝刺的強大異種,兩個人纏抱在一起,順著通道的樓梯口,咕嚕咕嚕滾了下去!
小士兵嚇得不清,隻能死死抱住男人,臉貼在了他灼熱緊實的胸口,等停下來時,耳根都紅透了。
好在沈謙根本看不見,推開他爬起來便朝聲音來源摸索過去,語調嘶啞又透出難掩的焦急:“小潔癖,你在哪裏?”
小士兵躺在地上還沒回過神,呼吸短暫窒息之後,心跳音怦怦怦的在胸腔炸開,好爽啊好爽啊好爽啊!
沈先生的懷抱,未免也太溫暖舒服了吧!
好想在裏麵躺一輩子啊啊啊!
完了完了完了,我被他掰彎了!
我不幹淨了!
內心瘋狂吐槽了一會,側耳聽到有腳邊聲下樓梯,才後知後覺爬起來,想去扶那個掰彎他的男人。
可這一站起來,人瞬間震懾到了!
他的目光停留在那些泡著人頭的瓶瓶罐罐,像是被黏住了一般,好半天才從牙縫裏擠出:“臥槽!這特麽搞人頭藝術展嗎?”
沈謙橫衝直撞的差點撞翻架子,弄得玻璃罐裏的藍色**不停**漾,裏麵猙獰的人頭仿佛活了過來,扭曲著麵孔瞪向這位不速之客,泡在**裏的發絲都在不安的顫抖。
又仿佛沉冤得雪的亡魂,終於等到了從見天日的那一天。
可惜沈謙根本看不見,摸索著架子繼續前進,腳踢到用來束縛江與然的那張椅子時,不小心摔了一跤,顧不上痛,晃晃悠悠的爬起,總算摸索到了江與然所在的床邊!
江與然狼狽不堪,身上不著片履,蜷縮在大**,因為燥熱難耐,他早就把褲子給蹬掉了,一隻手掛在閃著冷光的金屬手銬上,手腕被勒出烏青的紅痕,另一隻手放在緊夾的大腿中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