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與然還在生氣,氣鼓鼓地朝手在自己身上胡亂遊走的男人泄憤:“摸什麽摸,去開門!”
“不要。”
沈謙薄美的唇角溢開意味不明的笑,不但不鬆手,還放肆的啃吻起他**在外如珠似玉的香肩:“寶貝,昨晚老攻幹了一夜體力活,很累。你不是想去上廁所嗎?順便去把門開一下?”
“我,你……你累?”
江與然氣得舌頭打架,掄起小拳頭往他緊實的胸膛就是一拳,“你明明爽得要死,還累?那我呢……”
想著也是委屈,長這麽大誰敢把他養尊處優、金枝玉葉的小少爺弄得這麽痛?
除非那個人不想活了!
可如今卻被這個死瞎子吃幹抹淨,連起床去廁所的力氣都沒有!
他不但不哄不愛不心疼,反而唆使人家去做事情,果然童話故事都是騙人的,男人都一個樣!一旦擁有了就不被珍惜!
想著想著眼圈就紅了,眸底流轉著湧動的淚光,艱難挪了挪身子,又痛的哭出聲響:“嗚嗚嗚……”
軟軟糯糯透著沙啞的少年哭聲,像是被人欺負狠了的幼獸發出類似於欲拒還迎的嗚咽。
隻有沈謙聽起來感覺格外可愛,低低的笑開了:“怎麽還哭了?”
江與然沒有理他。
“生氣了?”
男人在黑暗中嗅著他的氣息,往那邊翻過去,又重新將人拉回懷裏,“昨天可是你主動纏著我,讓我弄你,而且我還問你願不願意,你同意過了。”
“那是因為我被你弟弟下了藥!”
“可是後來藥效都過去了,你還不是讓我再來一次?”
“我有嗎?”
“我什麽時候騙過人?”
江與然瞬間困惑了,昨晚的記憶很模糊,他隻記得很痛,也很爽,就像臉上身上混淆又粘膩的汁液,分不清究竟是汗水還是淚水,或者別的什麽東西。
最後又氣不過,總覺得是自己虧了,悶聲悶氣的抱怨了句:“算了,就當本少爺是被狗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