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兩麵宿儺要用反轉術式對付例假,源未來嚇得垂死病中驚坐起,不知哪來的力氣拽開了兩麵宿儺按在她腹部的手,爬起身三兩步遠離對方。
她起身的動作太急,包裹著濕漉頭發的布散開,潮濕未幹的黑發垂落下來。
“為什麽不能。”兩麵宿儺對竄出去的源未來勾手,“過來。”
源未來捂著疼痛不已的小腹慢吞吞蹭回去:“女人的身體就是這樣的。”她不想給兩麵宿儺講生理知識,因此說得很籠統。
至於來例假用反轉術式治療,她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麽。目前她有兩個大膽的猜測,要麽直接血崩流出幾天的量,然後例假結束;要麽先止住,等過段時間還會再來例假,也就是說隻是把例假推遲。
要是前者還好,要是後者,還是算了吧。
兩麵宿儺在源未來靠近後,抬手抓住了她的頭發。
“幹什麽啊?”源未來想往後縮,被抓著頭發讓她有種不妙的感覺。兩麵宿儺總會有讓她猜不透的舉動,她也不知道對方想做什麽。
兩麵宿儺一點也不憐香惜玉,握著源未來的頭發往回拽,命令道:“別動。”
源未來被扯到頭皮,有點痛,隻能順著他的力道回去。她忽然覺得這個場景有點熟悉,配合著兩麵宿儺抓她頭發的舉動,她似乎明白了對方想要做什麽。
該不會又要燒她頭發吧?不過那次好像是兩麵宿儺要幫她烘幹頭發,結果可能因為不熟練才燒了頭發。
“轉過去。”兩麵宿儺對她道。
源未來的頭發還在他手裏,聽話地轉過身。她感受到腦後的空氣熱騰騰的,有種被火烘烤的感覺,但讓她擔憂的燒焦味沒有出現。
這竟然是個熟練工種。兩麵宿儺這次沒有燒焦她的頭發。
源未來揉著疼痛的小腹,等待兩麵宿儺鬆開她的頭發。沒多久,她感覺頭發被鬆開,她被身後的人握著手臂轉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