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有拍攝工作,是和陳詩喬一起,林哥叫了一輛車來接鍾寒蕊,但鍾寒蕊還是被媒體圍追堵截,車窗外都擠滿了相機鏡頭。
好不容易到達拍攝地點,所有人都圍在陳詩喬身邊安慰他,用鄙夷的眼光看著鍾寒蕊。
拍攝過程中,陳詩喬出乎意料的配合,眼神也有好幾次躲閃,鍾寒蕊知道,他還是心虛的。
拍攝工作結束後,鍾寒蕊在化妝間攔住陳詩喬,說:“陳詩喬,你的手明明不是我弄傷的,為什麽不解釋?”
陳詩喬雖然心虛,卻也大聲地說:“解釋什麽?說我的手不是你弄傷的而是崢茗?崢茗已經不理我了,你還想讓他更討厭我嗎?!”
鍾寒蕊氣得渾身顫抖,說:“你不想讓他更討厭你,那我呢?”
“你怎麽了?”陳詩喬不耐煩地說,“我們不是一直這樣嗎?”
“一直……這樣?”鍾寒蕊有些費解地看著他。
“對呀,一直是這樣。”陳詩喬抬起下巴,看著他,高傲地說,“我們一起炒CP,但是發的通稿都是你倒貼,熱度是我的,罵名是你的,隻要你乖乖的,我也許可以考慮和你在一起,這不是我們最開始就說好的嗎?”
鍾寒蕊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原來是這樣……這具身體原來的主人是笨蛋嗎?居然接受這麽不平等的條約,是因為……他愛陳詩喬嗎?
鍾寒蕊心疼了,不是為了陳詩喬,而是為了這具身體真正的主人。
陳詩喬看著自己手上的繃帶,眼神失落地喃喃道:“崢茗真的一點都不在意我了,昨天在餐廳,我以為他真的要殺了我……”
鍾寒蕊看著他,沒有說話。
陳詩喬握緊了拳頭,鍾寒蕊看到鮮紅的血都滲了出來,他咬著牙喃喃道:“他做的一切都是為了那個葉禪,葉禪到底有什麽好?!”
鍾寒蕊心裏一動,他按捺著狂跳的心,說:“葉禪?是顧崢茗的男妻嗎?他不是一直很嫌棄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