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臉上的笑意愈發深了:“喲,臉紅了,真純情啊,你手上提的是什麽啊?湯嗎?”
男人伸手想去拿,葉禪被一個巨大的力道扯進了一個溫熱的懷抱裏,葉禪轉過身,看到了滿臉怒氣的顧崢茗。
“崢茗……”葉禪弱弱地說。
“你怎麽來了?!”顧崢茗幾乎在嗬斥,葉禪的身體一抖,他本來就不習慣這樣的場合,這下臉更紅了,他看到精致完美的陳詩喬走到顧崢茗身邊,像勝利者一般挽住了顧崢茗的胳膊。
“陳先生,我們先過去吧……”安秘書急忙追上來。
陳詩喬故意大聲地說:“喲,這不是葉禪葉先生嗎?崢茗,他是你的妻子吧?怎麽穿得這麽土氣,還提著個……這是什麽東西啊?湯?哈哈哈,崢茗,他不會以為你想喝他的湯吧?”
安秘書扶額,顧崢茗的臉色極其難看,那輕浮的男人眯起眼睛,露出狐狸般狡黠的笑容:“哦,原來這位就是葉禪啊,這麽可愛,怪不得顧總把他藏了五年。”
顧崢茗身體一震,隨即露出嫌棄的表情,說:“秦拓,說藏倒也不準確,隻是他模樣不怎麽樣,也沒見過什麽世麵,當個在家煮飯的保姆還行,帶到這樣正式的場合來就是丟人現眼了。”
顧崢茗的話字字紮在葉禪的心上,心口早已血肉模糊,葉禪的頭快要抬不起來,纖長的睫毛不停地抖動。
陳詩喬臉上的笑容更得意了。
秦拓的表情卻有些意味深長,他說:“顧總,我倒不覺得他拿不出手啊,溫柔賢惠,也別有一番風情嘛,葉先生,你會喝酒嗎?要不陪我喝杯紅酒吧?”
顧崢茗的眼神陰沉了一瞬,隨即他恢複正常,不著痕跡地把葉禪擋在身後,然後摟過陳詩喬,說:“和一個保姆喝酒有什麽意思?秦拓,你的眼光不至於這麽差吧?詩喬,去陪秦少爺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