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院的第五天,童羽持來看他了,安曲陽跟在他身後,手裏提著大包小包的營養品,鍾寒蕊看見他們戴著同款項鏈,項鏈的墜子很別致,是耳機的形狀。
安曲陽出去接電話了,鍾寒蕊看著童羽持說:“羽持,你脖子上的項鏈很別致啊。”
童羽持聳了聳肩,無奈地說:“以前我和安曲陽在一起時,總是要聽他左邊的耳機,我要他發誓,他左邊的耳機隻能屬於我。”
“所以他就定做了耳機形狀的項鏈?倒是有心。”鍾寒蕊說,“他已經知道你就是季瀟然了嗎?”
童羽持點了點頭,無奈地苦笑道:“我哪知道安曲陽瘋起來比我還可怕,他居然拿我的頭發去驗了DNA。”
“……也許,安曲陽是真心喜歡你的,不然他不會對你這麽執著。”鍾寒蕊說。
“不……”童羽持搖了搖頭,“葉禪,我是從一年後重生回來的,我知道安曲陽心裏從來都隻有那個人,他最後甚至會為了那個人殺了我……葉禪,我不會重蹈覆轍的。”
鍾寒蕊看著他,緩緩歎了口氣。
童羽持換了輕鬆的語氣:“你和顧總和好了?也挺好,這盒燕窩是他送給你的?有錢人啊……”
鍾寒蕊看了眼床頭櫃上的燕窩,說:“這個嗎?這是崢茗的姑姑和表弟送來的。”
童羽持聞言身體一震,他的眼神變了,拉住鍾寒蕊的手,說:“葉禪,你要小心那個人……”
鍾寒蕊聞言皺了皺眉,說:“小心誰?顧崢茗的姑姑?”
“不,是……”
就在這時,安曲陽走進來了,他看到兩人相握的手,眼神變得陰沉,他走過來,拉過童羽持的手,不悅地說:“你們在聊什麽?”
童羽持咬了咬牙,站起身,說:“沒什麽,我們先回去了,寒蕊,你好好休息。”
鍾寒蕊點了點頭,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