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也呼呼吧?
盛瑾安的小庫房肯定都是好東西, 作為家裏的老小,雖然挨他老子的罵最多,但是他爹罵完了他, 也會酌情給點好處。
他擺出自己的家當,“你看,這是我上回挨了一頓屁股板子祖母送的十八學士玉雕。”
又拿出一個小小的木雕,不過手掌大, 卻山川河流人聲鼎沸都在在上麵了。好似蜿蜒了幾千米, 實在是精致而高超。
沈懷楠:“這是你哪次挨打,誰給的?”
盛瑾安就得意的道:“自然還是那次挨屁股板子——挨了一次屁股板子, 難道就隻能得一個十八學士玉雕麽?那僅僅是母親送的。”
“這個木雕就是我大哥送的, 你看,這麵扇子是我二哥送的,這個繡球是我三哥送的, 對了,還有這個快板——這是我母親送的。”
沈懷楠便感慨:“盛九兄,你倒是得了好處,隻是你的屁股……實在是委屈了。”
盛瑾安有些難為情, 便小聲的說, “我也沒有虧待了他,上好的白玉膏,別人塗一層,塗一瓶就好,我可是塗抹了六層, 擦去了六瓶, 自那之後, 我的屁股白白嫩嫩, 跟大哥哥他們洗澡,我都偷看了,獨我的最白。”
沈懷楠:“……”
他好笑道:“是,那你可真了不起。”
倒是真心實意,絕對沒有半分諷刺。
盛瑾安就歎了一口氣,說,“即便是我屁股再白又能怎麽樣——”
心儀的姑娘還不是喜歡別的小郎君。
他就看了一眼沈懷楠的屁股:“你的屁股比我黑吧?”
沈懷楠就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白不白的,又都不是給你看的。”
那是給邵衣看的。
盛瑾安便捂嘴大叫:“好啊——你好齷齪啊!”
也不知道折九姑娘知道不知道他的這麵畜生之心。
哎,哎,隻有自己依舊純潔。
沈懷楠見他坐在那裏自怨自艾,也不理他,隻給他斟茶,然後把自己珍藏的好酒捧出來給他喝,鄭重道:“盛九兄,大恩不言謝,以後你但有差遣,我絕不推辭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