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亦琛皺了皺眉,“啪!”的一聲打開韓以恪的手,摟住路澤羽,說:“小羽,我們回家了。”
路澤羽說:“不好意思學長,今天我先回去了,改天我再約你。”
韓以恪收回手,溫柔地笑起來:“好,我等你電話。”
駱亦琛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拉開車門,摟著路澤羽上了車。
看著絕塵而去的勞斯萊斯,韓以恪無奈地笑了笑,坐上了自己的跑車。
鬱晨一邊打電話一邊走出酒店,他坐上停在門口的邁巴赫,掛斷電話,說:“回公司,我和幾個股東有事情要處理。”
“是,鬱總。”男人好聽低沉的聲音傳來,鬱晨猛地轉過頭,看到了混血男人深邃英俊的麵容。
“言澤?!為什麽是你來接我?!”鬱晨嚇了一跳,大聲說。
言澤勾起唇,邪笑道:“鬱總忘了嗎?我現在是你的私人秘書,來接你是我的工作。”
鬱晨咬了咬牙,說:“知道了,走吧。”
言澤俯身,鬱晨急忙捂住自己的嘴,說:“你想幹嘛?”言澤替鬱晨係好安全帶,直起身子,一臉無辜地說:“幫鬱總你係安全帶啊,你以為我想幹嘛?”
鬱晨放下手,輕咳了一聲,看向窗外,說:“沒什麽。”
言澤勾起唇角,捏住他的下巴,吻了他的唇一下,鬱晨臉頰緋紅,嫵媚的眼睛裏滿是怒氣,他一腳踹過去:“你丫瘋了吧?!”
被踹的言澤卻是一臉滿足的樣子,握住方向盤,踩下油門。
駱亦琛的生日快到了,天氣也越來越冷,路澤羽這幾天睡不安穩,晚上總是做夢,夢到小時候的事情,親生母親小椿的臉也越來越清晰,夢裏年幼的自己在小椿懷裏無憂無慮地撒嬌,每次醒來時,路澤羽都會感覺心裏空落落的。
七歲以前的事幾乎都記起來了,隻有墜海那天的記憶還有些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