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澤摟著鬱晨,轉身大步離開,男人從地上爬起來,捂著流血的鼻子,氣急敗壞地說:“混蛋,你,你們給我站住!!”
言澤微微側過頭,冷冷地瞥了男人一眼,大步離開了。
言澤走進三號包廂,說:“伯母,很抱歉,鬱晨身體不舒服,我先送他回去了。”
“啊?晨晨沒事吧?”鬱晨的母親急忙站起身,言澤笑了起來,說:“沒事,他說他隻是加班太累了,伯母您再坐一會兒吧,帳我已經結了,一會兒還有燕窩甜點。”
“燕窩啊~!”鬱晨母親坐下,說,“那就麻煩你了,小澤。”
言澤笑了笑,轉身走出了包廂。
走出餐廳,來到停車場,言澤拉開邁巴赫的車門,聞到了濃鬱芬芳的玫瑰花味,鬱晨坐在副駕駛上,蜷縮著身體,聲音有些顫抖:“你,你送我回家吧,我家裏有抑製劑……”
言澤挑了挑眉,捏住鬱晨的下巴,吻上了他的唇,說:“有我在,你還需要用抑製劑嗎?”
鬱晨咽了口唾沫,看著他,言澤上了車,踩下油門,邁巴赫揚長而去。
清晨,陽光穿過樹林,透過半山別墅的玻璃,照進房間裏,鬱晨很早就醒了,他看著躺在身邊的言澤,腦子有一秒鍾的停頓。
自己到底是為什麽,又和這個費爾斯集團的總裁扯上關係了?!明明昨天的相親,隻是禮貌地見一麵的,沒想到竟然跟人回家了,鬱晨翻身下床,看到自己的小腿上,有一個花瓣一樣的印記,他抬手捂住額頭,該死的,被標記了。
不過,是被那個人標記,應該……沒有那麽糟吧?鬱晨回過頭,看著沉睡的言澤,男人混血的輪廓雕刻般俊朗,他轉過頭,看到了床頭櫃上的照片。
鬱晨愣住了,照片上有一個漂亮的男孩,穿著棕色的馬甲,戴著漁夫帽,在陽光下燦爛地笑著,男孩的眼睛很好看,笑容純真又清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