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熱遲遲不能消散,宋星斐的渾身都被汗水打濕,疼痛穿透軀體,漸漸麻痹了心髒。
江重淵像不知疲倦的凶戾野獸,對宋星斐瀕臨破碎的身體征討不休。
他像魔怔似的逼宋星斐看著自己的每一個動作,又在一次次滅頂的欲望中欣賞宋星斐屈辱的表情。
那表情明明如此憤恨,卻被情欲燒的發燙,睫毛掛著濕潤的淚液,像馬上就要哭出來似的。
水火碰撞,宋星斐不知被頂到了哪一個點,眼淚徹底失控了。
他像一個任人擺布的矽膠娃娃,被背叛了自己的愛人壓在身底下發泄。
沒有人肯聽他的聲音,沒有人在意他的屈辱。
江重淵滿意地低聲笑了笑,作勢去親吻宋星斐的嘴唇。
“斐哥,你看,你還是愛我的。”
江重淵的聲音宛如幽靈一般刺激著宋星斐岌岌可危的脆弱神經:“你都爽哭了,為什麽不肯承認你還愛我。斐哥,跟我回家好嗎,我們還可以像以前一樣,你要什麽我都給你。”
宋星斐被迫仰著頭同他接吻,嗆得直咳嗽,江重淵卻仍然沒有停歇的意思。
不知是第幾次,宋星斐暈過去又被弄醒,被迫開闔的部位早已紅腫,像**靡的嬌豔花朵,一股一股地吐出白色的汁水。
……
像是做了一整晚的噩夢,宋星斐驟然睜開眼睛時,天色已經大亮。
房間裏空空****,早已沒有了施暴者的身影。如果不是身體上青青紫紫的痕跡,以及身下撕裂般的痛楚,他真的寧願昨晚隻是一場噩夢。
手銬在他暈過去之後被解開了,宋星斐看著手腕上劃出的細微血痕,眼前恍惚間又閃過鋥亮的鐵環。
他沒有發燒,江重淵在他暈過去之後不但幫他清理過身體,還替他抹了藥。
宋星斐看著床頭櫃上的雲南白藥,恥辱的記憶再一次浮現麵前,他再也忍不住怒火,將櫃麵上的東西全都掃落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