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月清楚爸爸是在開玩笑。
不過一旦聯想到自己的羽毛會被拔掉,向月表麵上跟以前一樣平靜,身後的尾巴卻不知道什麽時候炸起了毛,像極了一隻受驚的狗狗。
坐在旁邊的阿骨注意到這一點後,眼神若有所思,原來向月害怕這個啊。
阿骨碧綠的眼睛像黑豹一樣彎了起來,莫名有種狡詐的意味,他其實已經原諒了向月。
阿骨很好哄,隻要對方能給個梯子,他就能順著下來,更不要說,向月給了他最喜歡的東西。
“向月放心,阿骨不會拔你的羽毛。”
隻要對方不會因為和撲棱蛾子在一起玩,忘記阿骨的存在,阿骨就不會拔向月的毛。
當然,阿骨清楚,憑著向月的實力,他想要拔掉對方的羽毛是一件很困難的事情。
向月隱約察覺到阿骨話裏有話,不過一時間無法分辨他的深層意思,抿了抿自己的唇角,當做回應。
這時候戚朝也意識到自己好像踩了自家孩子的雷區,他停頓了一下,伸手揉了一把向月的腦袋,補救道:“爸爸開玩笑的,向月的羽毛很漂亮,誰都不忍心拔掉。”
而且按照以往的情形來看,拔掉的羽毛會立刻消散,隻有向月主動送出去的羽毛才會一直凝成實體的模樣。
“我知道爸爸在開玩笑。”
向月聽到父親的誇獎,臉上的表情沒什麽變化,頭頂的犬耳卻試探地立了起來,身後的尾巴也小幅度地晃了晃。
或許是因為太過放鬆的緣故,家裏的人偶總會不自覺的在戚朝麵前做出一些智商不高的蠢事,就連向來聰明的向月也逃不過這一點。
戚朝看著向月身後的尾巴,沒忍住笑了一聲。
他還挺喜歡看到家裏孩子這副模樣的。
一旁,秋秋跑到狸白的旁邊,興奮地跟哥哥說起她剛才做檢測時有多緊張,這個內容很無聊,不過幸運的是,秋秋找的是狸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