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問係統，“你知道他們在幹什麽嗎？”
係統一本正要地道：【回答宿主，不清楚。】
程盡：“......”不知道為什麽，總感覺現在的係統有點冒傻氣。
聽到程盡內心的係統同樣無語。
白練要去和醫院的人開什麽每月會議，一個人呆著很無聊。
程盡盤膝往地毯上一坐，興衝衝地打開遊戲。
薄朔寒和周驍其實就在隔壁的房間，透過單向玻璃，程盡的一舉一動都落在他們眼裏。
這間屋子也和外麵一樣，鋪著柔軟的地毯，白色的桌子上擺放著盛開的鮮花，淡淡的香氣和輕柔的鋼琴曲，讓人的精神不由自主地放鬆。
周驍看著目光不由自主落在程盡身上的薄朔寒，臉上輕鬆被正經替代，“你很在意他，這不是一件好事。，，
作為薄朔寒的心理醫生，周驍安排了每月一次的心理評估，來確定薄朔寒的心理健康。
薄朔寒躺在周驍對麵的搖椅上，雙手交叉放在腹部，總是冷峻的麵孔顯得柔和。
聽到周驍的話，他將目光收回來，“我不覺得。”
對於這個性格固執，明明有心理障礙，卻從來不聽他建議的好友，周驍其實有些無奈，隻能舊話重提。
“你還是不肯聽我的勸，願意做心理催眠嗎？你應該知道這對你的病情有幫助。”
“我不覺得現在的我需要治療。”
周驍伸手去抓薄朔寒的指尖，被躲開後，攤手道：“你依舊很厭惡其他人的碰觸。我想應該也和原來一樣，嚴重時會暈厥，甚至休克，就算這樣，你不覺得自己需要治療嗎？”
薄朔寒又偏頭看向外麵。
這麽一小會時間，程盡從盤腿坐著變成趴在沙發上，雙手抓著手機，雙頰氣鼓鼓的。
外麵的陽光落在他瓷白的臉頰上，像是為他鍍了一層金光，好看得不像話。
作者有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