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戶同樣是仿古造型,推開後,恰好正對著外麵的竹林。
接待的人帶他們進來後,上了一壺茶,就走出了屋子,將空間留給他們。
薄朔寒倒了杯茶,放到程盡麵前,叮矚道:“小心燙。”
程盡已經暍了一口,頓時被燙得眼淚汪汪,“你說晚了。”
白練趕緊倒了杯涼水遞給程盡。
薄朔寒把程盡的杯子拿過來,替他晾涼,無奈道:“現在好了。”
程盡嚐了嚐,果然不燙了,不過被燙了一口,嘴裏不舒服,放在一邊沒暍。
薄朔寒讓白練拿了幾塊冰塊過來,用夾子夾了一塊,示意程盡張嘴後,“放嘴裏含著。”
冰塊有點涼,程盡打了個寒顫,嘴裏的灼疼感消了幾分,含糊不清地道謝,“謝謝大佬爸爸。”
周驍對好友簡直把程盡捧在手心裏的行徑,突然不知道該如何評價,幹脆就當沒看見。
坐著暍了一會茶,大約半個小時後,飯菜端了上來。
四葷四素,還有一窩鮮蝦粥。
現做的菜肴比起外賣,味道更加鮮美。
就連本來也不怎麽餓的周驍都忍不住食指大動。
吃到一半,房門被敲響了。
程盡下意識地停下筷子,好奇地看著推門而入的男人。
男人瘦高白淨,氣質清冽,穿著幹淨整齊的白襯衫,氣質如同寧折不彎的綠竹。
他手裏拿著一張托盤,托盤上麵放著四隻酒杯,和一隻酒壺。
進來後,他將托盤放到桌子上,目光似有若無地劃過程盡,望向薄朔寒,聲音清冽如泉水,“薄少,這是我釀的青梅酒,不嫌棄的話,就請嚐嚐吧。”
周驍風流的桃花眼微彎,語氣頗為讚賞道:“寧老板自釀的青梅酒千金難求,也就朔寒有麵子,能白得一壺,他怎麽又會嫌棄。就連我們也是沾了他的光。”
來這裏的常客都知道寧然一年隻釀五瓶青梅酒,隻送不賣,千金難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