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盡屁/股一緊,可憐巴巴地瞅著薄朔寒,哀哀地求他,“爸爸......你答應過我......不......不碰我的。”
薄朔寒眸色微暗,抓著程盡大腿的手微微用力,目光凶狠得如同要吃人。
“我後悔了。”
程盡想哭,想跑,偏偏被男人按著,一動也不能動。
薄朔寒輕聲誘哄,“寶貝,再來一次,好不好?”
小狐狸的昧道太美,除非真正得到他,否則他根本滿足不了。
尤其他軟軟地叫他大佬爸爸,簡直能勾起人心底深處最羞恥的隱秘。
程盡瘋狂搖頭,這次是真的被嚇哭了。
“不要!”
鳴鳴鳴!
誰來救救他!他就要被強X了。
薄朔寒動作不停,好像要透過那層薄薄的布/料狠狠刺/穿他,聲音仍舊又輕又柔地誘哄。
“你剛剛不舒服嗎?明明叫得很大聲。”
程盡的臉轟地一聲燒了起來,紅得簡直要滴血。
他一把捂住男人的嘴,氣急敗壞地命令道:“不許再說。”
薄朔寒低笑一聲,用舌尖舔了一下程盡的手心,見他燙了似的飛快縮回去,濕漉漉地圓眸盛滿震驚,又是彎唇一笑。
“那就用嘴。”
程盡腦子都快炸了!
他從來不知道精/蟲上腦的薄朔寒這麽邪惡!
不知道是氣還是羞,他的一顆心怦怦亂跳,呲牙咧嘴地低吼,“別想。”
說完,惡狠狠地低頭,又一次一口咬到了薄朔寒胸上。
薄朔寒吃痛,見小狐狸靠在他懷裏,身體輕輕顫抖,好像真怕了,便用大掌輕輕撫著他的後背,聲音微沉,“你永遠都屬於我,遲一天,早一天又有什麽關係?”
程盡動作一僵,白淨的小臉露出一絲茫然來。
永遠?
他有永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