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盡哀怨極了,小眼神巴巴地瞅著薄朔寒,恨不得給他唱首催眠曲。
薄朔寒淡淡勾唇,幽黑的眸底**著一層淺淺的笑意。
明明他已經平安無事,而小狐狸也並不打算索要報酬。
可是卻偏偏賴著不走,也不知道到底在打什麽鬼主意。
既然如此,送上門的便宜不占就不是一個合格的商人。
於是薄朔寒決定奴役他。
他眸光一轉,心裏有了計較,淡聲吩咐道:“我渴了,去給我倒杯水。”
程盡單手托腮坐在沙發上,懨懨地拒絕他,“不去。我不是你的員工,也不是你的傭人,我不想伺候你。”
哼,他都不睡覺,不讓他做任務。他憑什麽伺候他。
薄朔寒斜睨著程盡,“你確定?”
程盡小臉蛋無精打采的,吊起眼梢看他,哼聲道:“確定,有本事你下來咬我。”
任務完不成,他就要當眾跳**。
他不信,姓薄的還能有比這個更嚴重的懲罰。
“不後悔?”
“絕不後悔!”
“好,”薄朔寒唇角噙著淡笑,看著一臉倔強的程盡,“我的病房裏不需要沒有用的人,你是自己離開,還是我讓保鏢架著你離開。”
程盡:“……”
萬惡的資本主義家!竟然還用保鏢!
程盡蹭地站起來,拿過桌上的杯子,“薄總,您要喝多少度的水?涼的還是熱的?像您這種高貴的人兒,應該要喝清晨花上的露水。不要怕,您盡管吩咐,隻要您一聲令下,我馬上去花園裏守著,一定把清晨第一滴新鮮的露水送到您的病床前。”
係統很看不起程盡如此狗腿的行徑,一向冰冷機械的聲音裏帶著濃濃的鄙夷。
“宿主,請注意你的個人素質。”
程盡毫不留情地懟它,“有本事你出來替我當眾跳豔舞。”
臉都要沒了,他還要素質幹什麽?當飯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