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盡心虛得滿頭冒汗。
不是他多想,他覺得下一秒,他的小馬甲可能就會被脫掉。
薄朔寒看著他一副驚惶失措的模樣,用手指彈了彈他的額頭,“不是說困嗎?不打算回去睡覺?”
程盡:“……”
什麽意思?
大佬是不打算追究,也不打算揭他的小馬甲嗎?
薄朔寒牽起傻愣的小狐狸,帶著他往院子裏走,線條淩厲的麵孔在暈黃燈光下,顯得柔和。
程盡回過神,眼神閃爍,“你……你不問了嗎?”
薄朔寒緩聲道:“我問了,你會告訴我?”
程盡小臉糾成了包子,“應該不會。”
穿書啊,重生啊,一聽就像是從精神病院跑出來的瘋子,他怕他說出來會把大佬嚇得精神癱瘓。
薄朔寒,“那我還問什麽?”
程盡:“……”
聽起來似乎沒有毛病,但莫名地總覺得不對。
此時,兩人已經走到了院子門口。
薄朔寒用房卡刷開院門,目光幽深,看著一臉糾結的小狐狸。
“我隻問你一件事?”
程盡:“?”
薄朔寒抿了抿薄唇,眼神專注,“你和我在一起是不是出於真心。”
這種類似於要求表白的話,讓程盡老臉一紅,哼聲道:“我……我看起來像那種走腎不走心的混蛋嗎?”
如果他真是,早在知道薄朔寒是隱藏大佬的時候,就奮不顧身地爬上他的床,哪能等到現在。
薄朔寒對小狐狸的回答很滿意,唇角勾起一抹愉悅的笑。
兩人相偕走進屋子裏。
工作人員整理過房子,也換了新的床單被罩。
看著那鋪得整整齊齊的床,程盡耳根悄悄紅了。
雖然所有人都知道他和薄朔寒呆在房間肯定在做不可描述,但想到那淩亂的床鋪被人看見,他還是會覺得不自在。
薄朔寒見小狐狸傻傻地站在床前不動,微微揚眉,“不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