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大佬惹不起,那他總躲得起吧。
程盡氣哼哼地想,拽住薄朔寒的胳膊,費力往床下拖。
“能看到小爺跳舞是你三生有幸,你的誇獎本小爺笑納了,你可以走了。”
反正這個男人看起來一副生龍活虎的模樣,完全不用擔心他的生命問題。
薄朔寒下意識地想躲開程盡伸過來的手,但是卻遲了一步。
胳膊被柔軟的小手牢牢抓住,陌生的溫度透過衣服貼在肌膚上,滾燙滾燙。
沒有讓他生理性和心理性的厭惡,沒有惡心,沒有反感,甚至沒有一絲要犯病的預兆。
這……這是什麽原因?
薄朔寒引以為傲的冷靜瞬間瓦解,望著程盡,黑眸裏帶著震驚和遲疑。
程盡拽了半天,累得吭哧吭哧的,結果**的男人像是被床封印,一動都沒動。
他氣得把手一甩,“你他媽是鋼筋嗎?焊**了是不是?!”
薄朔寒下意識地抓住程盡離開的手,緊得如同抓住一根浮木。
沒有!
沒有像碰觸其他人,或者被其他人碰觸那樣,讓他渾身發涼,如同被人抓住心髒般喘不過來氣。
除了柔軟,就是溫暖。整個人被包裹住的安心和溫暖。
程盡嚇了一跳,以為薄朔寒要動手。
這男人這麽高大,白色襯衫下的肌肉緊致結實,手勁也特別大。
要是被他打一下,他可能會沒了半條命。
“喂……做人一定要三思而後行!殺人犯人,打人同樣也要進局子的!”
程盡色厲內荏地威脅著,小心翼翼地覷著男人。
薄朔寒壓下心中的激**,望著眉間明晃晃地晃著擔擾的少年,淡淡挑眉。
這個小僵屍到底腦補了些什麽?
他像是那種會動手的人嗎?
“先動手的人可不是我,我最多隻是還擊。”
程盡:“……”
突然發現這話沒有一點毛病,怎麽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