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朔寒轉身看向男人,俊美無儔的臉上沒有絲毫表情,直接反駁好友兼心理醫生的話。
“他是程盡,檔案上這樣寫的,白練也找人確認過。”
調查的檔案還擺在桌上,上麵的內容確認無誤程盡的身份。
周驍也看過那篇檔案,聯想剛剛程盡的表現,眉心帶著疑慮。
“可是他的表現完全不像是失戀的人,按照心理學分析,如果深愛的人……”
“我不是讓你來分析他的。”薄朔寒沉聲打斷周驍,“說你的結果。”
周驍嘖了一聲,打趣道:“你這種人,從來隻注得結果,不覺得無趣嗎?”
薄朔寒和周驍從高中就認識,再加上薄周兩家有交際,在兩人共同考上同一所大學後,慢慢走到一起,變成了朋友。
旁人或許很忌憚薄朔寒的冰冷,周驍卻毫不在意。
因為薄朔寒的朋友不但是他的朋友,還是他的病人。
薄朔寒態度明顯變得不耐,“不想說就出去,我的時間比你一小時三千金貴。”
比起程盡,薄朔寒對他的耐心可真是少到稀薄啊。
周驍單手托腮,態度調兒郎吊,“你讓我說什麽?”
薄朔寒濃黑的劍眉緊緊擰成一團,語氣又冷了幾分,已經到了發火的邊緣。
“說你觀察的結果。”
周驍晃著交疊的雙腿,“我已經說過了,你對程盡不排斥,是因為你的心理認可他。和他沒有絲毫關係。”
這個結果在昨天,周驍已經告訴過薄朔寒。但是薄朔寒不相信,要求他觀察程盡。
這也是程盡為什麽今天會被請到病房的原因。
實際上,當程盡在病房的這半天,周驍就在另外一個房間,透過窗戶觀察他。
見薄朔寒緊緊抿著唇不說話,周驍收回腿,無奈歎息,又一次說出勸告過無數次的話。
“阿寒,你的病是屬於心理障礙,如果你同意我給你進行催眠,了解造成你心理障礙的原因,也許你的病就會不藥而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