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每個深夜人靜的夜裏,你都因為自身的疾病,而痛哭到天明。”
“沒關係,不要怕,我在,我會在陪伴著你,更會在你每個哭泣的夜裏安慰你。”
他會做大佬最堅實的後盾,最可靠的肩膀,隻要每天給他一份紅燒肉就行。
薄朔寒現在不想讓程盡閉嘴了,他現在隻想掐死他。
提著突犯神經病的小狐狸扔到淋浴頭下麵,打開花灑,就往他身上澆。
“腦子裏有水就多洗洗,說不定流出來,你就變好了!”
被水呲了一身一臉,程盡嗷嗷著直跳腳,偏偏薄朔寒堵著門口,又拿著花灑,他躲都沒法躲。
“大佬,我錯了!”
“爸爸,對不起!”
薄朔寒不為所動,手裏的花灑仍舊冷漠又無情地往程盡身上澆。
程盡急了,想也不想地跳到薄朔寒身上,雙腿緊緊地圈住他的勁腰,哀哀求饒。
“爸爸,我真錯了,對不起!饒了我吧!”
薄朔寒被程盡猝不及防地一抱,站立不穩,後背狠狠地撞在牆上,痛得他眉毛一擰。
“下來!”
程盡苦著小臉,噘著小嘴,細長纖白的胳膊牢牢地抱著薄朔寒的脖子,仍舊哀哀叫。
“那你答應不呲我!我就下來。”
疼勁緩了過去,薄朔寒這才看清小狐狸抱著他的姿勢有多暖昧。尤其他的胳膊纏著他的脖子,嬌豔欲滴的紅唇近在眼前。
他眸色微暗,喉結不由自主地上下滾了滾,火熱的大掌牢牢地托住少年挺俏的臀部。
“你確定不下來?”
程盡絲毫沒有意識到危險的來臨,隻覺得屁股被一個硬東西頂著,他還怪不舒服地挪了挪。
“那你先答應我,不許拿水呲我。”
薄大佬真狠,呲他的時候專往腦袋上弄,搞得他好難受。
薄朔寒又漲又疼,偏偏身上的小家夥還不安份,動來動去的。